“蛇族族長柳長寧和柳二爺柳七白……”白鬚老者哭喪著臉答道。
胡九辰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他帶著柳七白來做什麼?~”
“說…說是負荊請罪……柳二爺光著膀子背上揹著一捆藤條此刻正在院中跪著呢……”白鬚老者戰戰兢兢的說著,還不時觀察著胡九辰的反應,生怕自家主上怪自己辦事不力。
果不其然,胡九辰的面上已然覆上了一層寒霜,連聲音也冰寒刺骨,“哼~他又不是人,學什麼負荊請罪?真想請罪自廢修為就是~”
“主上……”白鬚老者欲言又止。
“嗯?~”胡九辰皺眉,冷冷道,“你想說什麼?”
“他畢竟是柳二爺……”白鬚老者提醒道。
“那又如何?~”胡九辰冷笑著反問道。他胡九辰要處置一個人還會在乎對方是什麼身份?!
“不看僧面看佛面,咱們總得給蛇族幾分顏面不是?~”白鬚老者陪著笑勸道。
“胡伯,你是覺得本尊會怕了蛇族?……”胡九辰聲音又冷了幾分。
胡伯嚇著直打哆嗦,慌忙跪下,連聲道,“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走吧~剛好本尊邀請了一些朋友來府上做客,正愁沒法打發時間呢,他們倒跑來唱戲了。也算幫了本尊一個忙,只是這戲既然唱了,就由不得他們想收場就能收場了……”胡九辰唇角勾起一抹邪笑,陰嗖嗖地道。
胡伯不由打了個寒顫,看了看自家主上,又看了看主上身後的茗煙等人,恭敬的施了一禮,“諸位貴客安好~”
眾人笑著微頷首以示回禮。
胡伯即刻樂呵呵的邀請眾人入府,他們家主上還是第一次帶人回來住,這一帶還帶了一群,他可得好生招待著,指不定這一群人裡有一個就是自家主上心儀的姑娘,伺候好了說不定這胡府就有女主人了。如此想著,他就更加熱情了,不光帶路還沿路給眾人介紹著這府裡的景緻,小到涼亭,大到梅園,都介紹得很是詳細……
胡九辰嘴角不由抽了抽,這老頭兒怎麼回事兒?吃錯藥了?突然這麼能說,都快趕上說書先生了~
說話間,眾人已穿過長廊,到了內院,內院的宴客廳此刻正坐著一名白袍男子,長相偏陰柔,美則美矣,只是缺少了些陽剛之氣。這人正是蛇族族長柳長寧。他此刻正悠閒的坐在椅子上喝著茶。
再看院中,柳七白正光著膀子跪在雪地中,背上雖揹著藤條,臉上卻無一絲悔意,依然是一臉的厲色。
胡九辰見此就樂了,暗道,還真是唱戲來了,只是這唱的還真是不咋滴,動作和表情都不在一個狀態,這也太假了吧?他要不幫上一把,他這戲還真唱不下去~如此想著,他扭頭看向茗煙,笑得狡黠,“小茗兒,想看戲不?”
“就這?~演技那麼拙劣,還演戲?把我們當三歲小孩兒呢!……”茗煙朝著柳七白跪的方向努了努下巴,一臉不屑地道。
“嗯,確實演技拙劣,所以才需要我幫助啊~小茗兒放心,有我加入,絕對給你一場精彩的大戲~”胡九辰保證道。
茗煙從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狡黠,知他心中已有打算,於是很配合的道,“是嗎?那就開始吧,就當無聊打發時間了~”
“好,那你先進屋坐著,等著好戲開場~”胡九辰說著,將人讓進了廳內。
與此同時,柳長寧走了出來,與他們擦肩而過。
茗煙等人坐下後,剛好看見柳長寧陪著笑向胡九辰抱拳以禮,“胡兄,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不好~而且,我們也不熟,你這一聲胡兄,本尊可擔待不起~”胡九辰冷眼看著他,淡淡回道。
茗煙一聽這話就樂了,暗道,這胡九辰懟人的本領還真不是蓋的,這是直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