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什麼?又不是我求你的,是你自己樂意的。”茗菸絲毫不給面子的回懟了過去。
無憂公子也不惱,依舊那麼吊兒郎當的笑著,“小沒良心的~得~我也不指望你報答……”說著,顧自嘆了口氣,道,“哎呀~真是世風日下,如今的年輕人竟是連最起碼的知恩圖報這個道理都不懂……可悲吶~可嘆吶……”
“停!你到底想幹嘛?直接說,別整的跟我欠你多少恩情似的。快說,說完我還趕著去冥界呢!”茗煙無語,都有些受不了他了。
無憂公子即刻坐直了身子,兩眼放光的看著茗煙道,“這可是你說的。我最近釀了一罈子新酒,待你從冥界回來便與我一同品鑑新酒吧。”
“就這?~”茗煙有些迷糊了。
無憂公子無比認真的點頭道,“對,就這麼個要求。”
“好,我應下了。”茗煙就覺得這人果然不能用常理來推斷。
“那你走吧~”無憂公子見他答應,便樂呵呵的擺了擺手,而後自顧的喝起茶來。
茗煙也懶得理他,畢竟正事兒要緊。只見她屏氣凝神,將左手張開手心朝內建於胸前,而後右手劍指指向左手無名指上戴著的彼岸花戒指,口中喃喃念道,“九幽之靈,聽我號令,冥花為引,黃泉路開!~”
話音落,彼岸花戒指處突地紅光大盛,一串串彼岸花自戒指中間飛出,形成了足有兩米寬的大旋渦,漩渦的中間赫然出現了一條小路。
茗煙回頭看了眾人一眼,而後飛身踏上了那條小路,眨眼間便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冥界,酆都城門前此時正站著三人,為首的身著黑金色的龍袍,周身散發著霸氣,不是冥王又是誰?左邊站著的自然是一襲白衣冷若冰霜的白炙,右邊站著的自然是一襲紅衣性格如火的白焱。
“誒~白炙,你說咱是不是來早了?都等半晌了 ,還沒見小王妃的人影……”白焱偷偷靠近白炙,用胳膊輕輕撞了撞他,小聲嘟囔道。
白炙淡淡掃了他一眼,提醒道,“閻君都沒說什麼,你還敢說?那可是小王妃,莫說半晌,就是要等一年,我們也得在這兒老實的等著~”
白焱頓覺自己失言,趕忙偷瞄了一眼冥王,卻見冥王並沒注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心裡不由鬆了口氣。抬頭之際,卻見一青衫女子正款步而來,那女子不是別人,赫然就是茗煙。白焱一激動直接跳起來,越過冥王衝到了最前面,衝著茗煙一邊跳一邊揮著手喊道,“小王妃~我們在這兒呢~”
聽見喊聲,茗煙一哆嗦,腳一崴,險些沒跌倒。心下暗歎,這白焱是不是有點兒熱情過頭了?還有那稱呼……都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她小王妃,她不是。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冥王滿臉黑線,氣得一腳就將白焱踹了出去,咬牙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要是嚇著了煙兒,你就自己去秦廣王那兒領一百戒鞭!”
白焱委屈巴巴的捂著自己被踹疼的屁股默默的退到了白炙身邊,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冥王這才換上了笑臉,朝著茗煙迎了上去,柔聲道,“煙兒~你來了……”
看著這主僕二人如此熱情,茗煙還真是有些受寵若驚,她略顯尷尬的笑了笑,道,“冥王大人日理萬機,怎敢勞煩冥王大人親自相迎?!茗煙不過區區一介凡間之靈,斷受不住冥王如此大禮……”
冥王有些受傷地道,“煙兒定要與我這般生分嗎?我不奢望你待我像待他們那般親厚,只求你莫要與我太生分。稱呼上,我估計你一時半會兒也改不了,我不強求。你可以繼續喚我冥王或者閻君,但與我說話時就不要太拘謹了,隨意些,就如同朋友聊天一樣,可以嗎?”
茗煙思索片刻,點頭道,“好~”
冥王見此,總算又展了笑顏,他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