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
這小輩,前途無量啊!
等到墨跡幹了後,早已經躍躍欲試的房超再度衝了上來,在圍觀眾人的眼紅下收起了這首詩作。
有不少人雖然想出聲討要,奈何王浩這兩首詩明顯是寫給左民安得,他們還拉不下這個臉。
郭磊又一次將宣紙鋪了上來,笑呵呵的示意王浩可以繼續了。
但王浩卻並沒有動筆,反而是側頭看向了躲在周良寅身後的楊春濤,臉上逐漸浮現幾分調笑。
這小子雖然文采不低,可從他寫的那首詩就可以看出來,他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但凡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又怎麼可能用這種帶有強烈侮辱性的詩詞來嘲諷圈內的長輩?
由此可見,周良寅這群人裡面就沒有一個好貨色!
那他也就用不著客氣了。
“怎麼樣?服不服?不服再上來比劃比劃?”王浩將毛筆蘸滿了墨,朝著楊春濤所站的方向遞了遞。
一時間,大廳內鴉雀無聲。
感受著周圍人那打趣的目光,楊春濤只感覺自己臉火辣辣的疼。
王浩的這兩首詩作就好比如兩個巴掌,狠狠的抽在了他臉上,打的那叫一個“啪啪”做響。
面對著挑釁,楊春濤有心想不顧一切的衝出去,對著王浩施展一波自己苦練數年的跆拳道。
可週圍都是曲藝界以及文學界的長輩,他若是真這麼幹了,文學這條路也就徹底斷了。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不願意服輸,“哼,你別得意,不就是兩首詩嗎?到底是不是你的作品還尚未定論,說不定還是剽竊其他人得來的,有什麼了不起的?”
楊春濤特意避開了自己書法上的缺陷,對著王浩的詩作展開了抨擊。
反正又沒人證明這詩是他寫的,不就是胡攪蠻纏一通嘛?這他可太熟悉了。
然而聽了這話後,王浩頓時就樂了!
這傢伙的不要臉程度還真沒下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考上的華夏文學院?莫不是走了後門?
當然,這些還都是後話,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得先讓楊春濤徹底服帖了!
“系統,給我定製一些懟人詩作,越狠越好!”
話音剛落,系統彷彿早有準備,當即就有了新的提示。
『叮·扣除一百萬人氣值,兌換一百首懟人詩作!』
……
“墨來!”
“我來研,我來研!”
郭磊一臉激動,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來,滿臉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神情。
他這“清廬小軒”裡可好久沒這麼熱鬧過了,這些文縐縐的傢伙可真是太會玩了,居然能想到用寫詩來罵人?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隨著濃黑的墨汁從墨盤中浮現,王浩嘲弄一笑,提筆便寫。
“蛇蛇碩言,出自口矣。”
“巧言如黃,顏之厚矣。”
一詩寫罷,但王浩卻並未做罷。
“換宣紙。”
他輕喝一聲,房超頓時與郭磊配合了起來,一個收紙、一個鋪紙。
鎮石剛一放下,王浩便將筆從墨盤裡抽了出來。
“相鼠有體,人而無禮。”
“人而無禮,胡不遄死。”
又一首新詩寫罷,都不用王浩特意吩咐,房超與郭磊相視一笑,兩人輕車熟路的完成了收紙與鋪紙。
王浩再度提筆,
“朽木不可凋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
“於爾與何誅?”
…
“百鍊千錘一根針,一顛一倒布上行。”
“眼睛長在屁股上,只認衣冠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