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淺紅薄霧遮擋住眼瞼,他仍維持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巋然而坐,任溫若若上下其手,大吃豆腐,“對你看到的,可還滿意?”
“當然滿意了,爺,您是男人,自然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兩指輕佻的捏捏他尺度合宜的寬肩,溫若若玩的上癮,絲毫沒有大禍臨頭的警覺,“相信我所說的吧,若若從來都不撒謊的。”
她是越看越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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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保護你
顏贏失笑,一點都不介意她的輕佻放肆,不漏痕跡的側開身子,讓她能更輕而易舉的掀去衣衫,露出古銅色的肌膚。
——遍體鱗傷。
先前顏融玩笑似的紋刻在他背部的花紋已經再一整晚的熱敷之中消失殫盡,而下邊殘留的痕跡,卻是舊傷所留。
溫若若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的瞧見他半裸的身子,就被那些個細密的疤吸引住全部注意,冰涼的指尖搭上去,擔憂地睇著他,“皇上,這些是怎麼來的?您沒御駕親征,上過戰場吧?”
“練功的時候不小心擦到的。”一語帶過,輕描淡寫,顏贏本來就是不習慣向別人訴說辛苦的男人。
可若若又怎會相信他簡單的敷衍,“您喜歡玩胸口碎大石嗎?”不然光是練武功,怎麼能把身體糟蹋出這麼多傷口。“如果不是親眼瞧見,若若才不會相信,皇帝的身子上會受過這麼多傷。”那些粗淺不一的疤將過往都纂刻在顏贏的身體上,有幾道延伸至脊背,似是匕首冷鋒留下的。
這還能單純的說是練武所傷嗎?
他沒事自己往自己身上戳刀子??
那些驚心動魄的過往她不曾有機會參與,偏偏還要瞧見遺留下的存在,心很痛,一波波的戰慄,襲擊不止,也許連她自己都還不適應這陌生的情緒。
顏贏撫了撫若若滿臉疼惜不捨的俏臉蛋兒。“想得到必先有所付出,小若若,我得到了,以這些小小的代價來交換也算是值得。你別繃著小臉嘛,不信你戳戳看,早就不會痛了。”
溫若若的的臉頰偎了上去,“這裡以後不許再出現新傷,一點點都不可以,因為。。”抬眸,比月光更加清麗的瞳眸直直對上他,堅定道,“若若以後會保護好燕隱哥哥的。”
顏贏的笑容緩緩消失不見,直愣愣的望了那張認真異常的小臉,許久,他輕嘆一聲。“小若若,一顆心都給了你,難倒,你這貪婪的小傢伙還要我將整個人都雙手奉上嗎?”
惡狼撲羊
附唇在側,他忍不住親了又親,“既然如此,你可要做好準備,皇帝陛下可不是任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若若,從今晚後,你要好好對我哦。”
她窘的說不出話,對顏贏突如其來的厚臉皮很不習慣。
他循循善誘,準備智取。拉住已經垂下去的柔荑,放回到最後一根緞帶旁,“若若,繼續繼續,還差一根了,你馬上就要成功咯。”
她怎麼還敢去碰?
那可是燙手的山芋抹上強力漿糊,沾上想甩掉都難,就只好強咬牙關死挺著炙熱的溫度變涼。
直覺告訴她,顏贏一反常態的‘熱心’之後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尤其是掛在唇瓣上的笑,怪滲人的。
一伸手,把被丟棄於身旁的被子扯過來,胡亂的蒙在頭頂,也遮擋去月光下泛著異樣色澤的肌膚,“夜深了,該睡了,明早還有事呢,燕隱哥哥,晚安。”
他哪裡肯放她安穩入睡,是小妮子先點燃的一把火,燎原之後又想拍拍屁股閃開,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事呢?
“若若,我開始後悔了,也許我們小心一些,並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傷害吧。”完全不予理會被子裡頭那隻“毛毛蟲”的掙扎,整顆繭已教顏贏給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放著。“反正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