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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有個怕懼。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別以為是房中的老人了,就可以拿俏裝嬌的,給我擺資格

“是,姑娘,鶯兒記下了。”鶯兒忙著施禮,有對襲人道,“襲人姐姐好生將養著。今兒是初十,五天之後,鶯兒再來動刑。”

襲人又羞又氣,又是傷心,又是懼怕,但表面上卻是一點也不敢露出來。唯有心中暗恨不已。

寶釵扶著鶯兒道:“夜深了。我們也回去吧!”

這裡寶釵去了,麝月和碧痕、秋紋三個進來。麝月一見那襲人的慘樣,不禁就慌了手腳,忙著解開綁住她手腳的汗巾子,抹淚哭道:“我的娘,怎麼就下這樣地死手,二爺也忒是狠心了……秋紋……秋紋,你去取點熱水來,給襲人洗一洗。”

秋紋打了個哈欠,冷冷的道:“姐姐要熱水,自個兒去外面茶吊子倒去,夜深了,我可要睡了,這房裡人都是一樣,也沒見誰比誰尊貴了,咱們是侍候主子的,可不是……照顧那犯賤的賤人的。”

襲人一聽,如同是萬箭穿心,眼前一黑,頓時就氣得昏死過去。

麝月急叫道:“襲人……襲人……”一邊抱住襲人,用力的掐她人中,叫了兩三聲,襲人才漸漸的甦醒過來。眼見秋紋和碧痕兩個都在另一張炕上躺下睡了,只能自己去外面茶房要來熱水,給襲人洗了棒瘡,隨便找了點傷藥敷上,正欲蓋上棉被讓她睡下,不料伸手摸去,襲人身下溼漉漉的一片。^^首發君子堂^^

“這是怎麼了?”麝月嚇得低聲問道。

襲人又羞又愧,低聲道:“剛才捱打的時候,我痛的受不了,就……出來了。”

麝月不僅又哭了起來,原來襲人剛才捱打,痛楚難當之下,竟然小便失禁了。如今襲人動彈不得,也不能換了被褥,麝月只好把自己蓋地取過來,給她墊著,自己就在襲人旁邊和衣躺著,拉了一點被子蓋在身上。

卻說寶釵扶著鶯兒出去,卻沒有回自己房裡,在院子裡站了片刻,身子被冷風一吹,遍體生寒。

鶯兒忙著低聲道:“姑娘,我們回房去吧,這裡冷。”

寶釵冷冷的道:“大牢裡面更冷,如今,我母親、哥哥嫂子,寶琴妹妹、蝌兄弟等都在大牢內,我豈能獨安?”

鶯兒急道:“可是,姑娘就算著急,也沒有用,倒不要作踐了自己的身子。”

寶釵低聲冷笑道:“不作踐這身子也是沒有人愛惜的。如今這事,唯有求著二爺……”

鶯兒不解地看著寶釵,寶釵冷冷的低聲道:“鶯兒,你聽我說……”說著,附在鶯兒的耳邊耳語片刻。

鶯兒不僅變了臉色,急急搖頭,低聲叫道:“姑娘,這萬萬使不得。姑娘千金貴體,怎麼可以……”

“不要說了,如果不這樣,早晚我也免不了那刑部的大牢,只怕後果更是淒涼。”寶釵冷然道,說話的同時,她已經緩步向著寶玉房中走去,卻是如此地絕然狠厲。

卻說寶玉回到房中,想著襲人的事情,又想到賈環,真是越想越恨,越是著惱,春燕打了水來,他脫了大衣服,淑洗過後,正欲睡下,不料丫頭過來稟告:“寶二奶奶來了。”

說話之間,寶釵已經扶著鶯兒,進入臥房。寶玉問道:“你這會子還來做什麼,不早些歇著?”

“我能夠歇的了嗎?”寶釵在寶玉的對面坐下,揮手讓丫頭都退出去。

寶玉知道她有話說,也不吭聲,等著她開口,房中沒有別人,寶釵看著寶玉片刻,突然站起來,衝著寶玉跪了下去。

“你這是做什麼?”寶玉一呆,隨即明白,她勢必是求自己想法子救出薛家一干人等,搖頭嘆道:“寶姐姐是聰明人,你也知道,我能夠做的,一定都會做,但若是我盡力了,那也是沒有法子的事情。”

“寶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