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無故的給平兒沒臉,心中甚是無趣。一把扯下她的小衣,解了汗巾子,就要扯她下面的褻褲。
“爺這麼性急做什麼啊?”秋桐摟著她笑道。
“今天要不給你個厲害,你也不知道誰是爺,你這個小妖精,今兒為什麼平白無辜的給平兒沒臉?”賈璉將她摁倒在炕上,問道。
“什麼?”秋桐聞言,頓時就變了臉色,“二爺這話說給誰聽了,誰給她沒臉了,明明是奶奶嫌著她,你怕了奶奶,不敢得罪,如今卻拿著我說事兒。”
賈璉聽了冷笑道:“你以為是我傻子,不知道是你調唆著奶奶弄的事情?”
秋桐忙道:“誰調唆奶奶了,誰要是調唆了……”
“誰舌頭上長釘!”賈璉冷笑著介面道,說著,便將秋桐壓在身下,伸手在她身上亂摸,那秋桐怕癢,不僅咯咯笑起來,道:“我的好二爺,你別摸了,癢死了……”
賈璉聽了,伸手順著她光潔的背脊緩緩的下移,探入褻褲中,握著她豐盈我看的臀部,**地抓了一把,忍得秋桐驚叫不已。
“小妖精,浪的爺上火!”賈璉說著,陡然將秋桐打橫抱起,脫了衣服,就要**起來,不料偏偏在這個時候,房門被誰“砰”的一聲踢了開來。
賈璉不僅大怒,忙著起身看時,只見鳳姐兒黃著臉,帶著幾個丫頭,踹開了房門,站在門
賈璉不急整衣服,氣的變了臉色,三步兩步的搶上去,對著臉上就是一個耳刮子,打得鳳姐兒當場就懵了。本來今天在那邊府上,聽了王夫人幾句話,心裡就不痛快,偏生不知道邢夫人又在老太太面前說了什麼,老太太把她叫過去,連說帶罵,又當著眾人的數說了一頓,鳳姐兒滿心的委屈,不料回來又聽得秋桐一番話,心中著實不痛快。
回房後,越想越氣,便於叫過秋桐來問個明白,不料秋桐不在房裡,鳳姐兒是水晶心肝玲瓏剔透的,如何能夠不明白?當即回味過我看來,心中著實惱火,帶著幾個我看丫頭,急衝衝的便來賈璉外書房,果然就聽得兩人調笑。也沒有想後果,當即就踹門進去。
但如此一來,卻是羞著了賈璉,羞惱之下,給了她一巴掌。
鳳姐兒自從嫁入賈府,何曾受過這等委屈?加上當著眾人,更是臉上下不來,當即就撲上去,扭打賈璉,口中罵道:“你們都是一條藤兒上的,殺了我算了……”一邊說著,一邊一頭撞在賈璉懷裡,放聲大哭。
第四卷 第十七章 平妻
賈璉本來心中著惱,哪裡還禁得起她如此胡攪蠻纏的打鬧?頓時就氣沖牛斗,當即一把將鳳姐兒扯了過來,揚手對著臉上就是兩個耳刮子,怒道:“殺了你也容易的緊,怕什麼來著?”
鳳姐兒從來沒見過賈璉如此強勢過,頓時就傻了眼,一張臉腫得像豬頭一樣,披頭散髮,越發使潑大哭起來。
眾丫頭忙著想要過來拉扯開來,賈璉怒道:“都傻看著做什麼,都給我滾!”
丫頭都吃了一驚,慌得連連後退,賈璉吩咐秋桐道:“把門關了,等下再收拾你這小蹄子。”
秋桐也從來沒見過賈璉如此,甚是害怕,忙著關了外書房的大門,進入裡面,這裡鳳姐兒早就哭得死過去,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賈璉平日裡雖然對她極是忍讓,但一來吃了兩杯酒,二來被賈珍添了一番話,加上最近手頭緊張,一點銀子皆無,外面很多事情難以週轉,回去要銀子又不能夠,著實煩躁的緊,又見鳳姐兒打鬧一番。
當即把她從地上扯了起來,啐了一口罵道:“今兒要不把你個醋罈子打個稀爛,你也不認識我鏈二爺的厲害。”
鳳姐兒見他如此,全無往日柔情,頓時更是著惱,怒道:“你敢打我,你也不照照鏡子,你配不配打我?”
“你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