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掛長命鎖的美差。而當寶寶滿月後,他又勸慰自己說,如墨肯定是要在寶寶過百天的宴會上請出自己,當眾宣佈龍寶寶的名字。
但是當龍寶寶的百日也過去後,硯臺十分的確定,那個如墨,自己忠心耿耿跟隨了他半輩子的如墨,那個重色輕友,不對,根本就是重色忘友的傢伙,壓根兒就是把自己給忘到爪哇國去了。
一腔的忠心就換來這麼個結果,硯臺心中的悲憤可想而知。他打定了主意,這一輩子都不要再理會如墨這個飛上枝頭就把共患難過的朋友忘掉的差勁主人了。
所以當這一天,風和日麗海水湛藍無波而龍太子龍展也正好閒暇無事要陪自家老婆練劍的時候,他明明聽到了如墨的呼喚,卻將劍身扭轉到一邊,理也不理。
在後花園比武場地上的如墨,當著自家夫君龍展,還有魔皇子恪和章渝,懾昭和鳩將軍的面兒,拚命的叫了二三十聲,卻始終召喚不出自己的飛劍,那份羞窘可想而知了。
在魔皇子恪和鳩將軍懾昭的滿臉黑線中,在章渝張大了嘴巴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當中,在自家夫君滿頭的冷汗當中,如墨鼓起勇氣,喊出了他此生一句最具威脅性的話:「硯……硯臺,你快給我出來,我……我限你三個數之內給我出來,不然……不然我就真的生氣了啊……」
龍展和魔皇子恪等人一齊跌倒,天知道這是哪門子的威脅,如果他們是那柄高傲狂妄的大劍,他們也不會因為這句所謂的威脅飛出來。不過當他們聽見如墨接下來數的數字時,他們才知道這世上為什麼總會有被人欺負而無能為力的人了。
「一……」拖了長長的一個韻後是「二……」又拖了長長的一個韻後:「兩……兩個半……」再然後:「兩個零七……兩個零八……兩個零九……嗚嗚嗚,硯臺你趕緊出來吧,我的人都被你丟光了,嗚嗚嗚,你到底無端端的鬧什麼脾氣啊。」
龍展和魔皇子等人乾脆坐在地上就不起來了,翻翻白眼,原來如墨也知道丟人啊。
卻見如墨一頭拱進自家夫君的懷中,嗚嗚嗚的悲叫道:「展,你幫我想想,是不是我念的咒語錯了,為什麼硯臺就是不出來,它絕不會如此對待我的,你快幫我想想召喚他的咒語到底是什麼吧,或許它此時也在虛空中急得團團轉,展,嗚嗚嗚……」
龍展皺了下眉頭,心想硯臺你這個該死的高傲的大劍,竟然敢惹我們家墨墨如此的傷心。
他殺氣騰騰的站了起來:「墨墨,你不用難過,你的咒語根本就沒有錯,我看根本就是你的那柄大劍不知吃錯了什麼藥,在那裡使性子呢。」說完,他大聲的唸了一遍之前如墨念過的咒語,然後冷森森的道:「硯臺,我只給你一個數的時間,如果你再不出來,就永遠也別想再出來了,哼哼,不就是一柄劍嗎?我就不信身為龍神的我,製造不出一把比你更好的飛劍給墨墨……一……」
話音剛落,硯臺的身影就慢慢浮現在半空中,他慢慢的轉了一個圈子,看清了周圍眾人,然後劍柄向上一揚,大聲道:「告訴你龍展,我絕不是因為你的那句威脅才浮出來,我只不過是要出來和我這個重色忘友的主人說一句,從此之後,我們恩斷情絕,他走他人世間的陽關道,我過我虛空的獨木橋,哼哼,我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了,你愛給他煉製什麼樣的飛劍就煉什麼樣兒的吧。」
如墨大驚失色,一把撲上前去緊緊抱住硯臺,驚恐的流淚道:「硯臺硯臺,你怎麼了?你為什麼不要我了?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啊。展的緋電那麼漂亮,可我怕你生氣,從來都沒有讚美過一次,連摸都沒有摸一下,可是硯臺,你為什麼還會那樣說我,我沒有忘記過你,我真的是從來沒有忘記過你啊。」
龍展和魔皇子恪等人面無表情的看著一人一劍上演生死離別的戲碼,事先都找了個好位置坐下,被如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