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沒有用的……總之,什麼都阻止不了我對你的報復行動,你給我等著吧……嗯,讓我想想,先幹什麼好呢?有了,就把你摁在床上先幹個三百回合好了,嘿嘿嘿……」他一邊說一邊就去脫嫩草的衣服。
「不要……主人,我知道錯了,不要……不要打我啊……」嫩草的表情忽然變得惶恐無比,他的面色在醉夢中也變得一片慘白。南宮乘風不由自主的就愣了一下,然後便見到嫩草揮舞著手臂,哀哀哭泣道:「別……別打,主人,我……我幹活,我去馱草……我去拉磨……我去犁田……我去駕車……我……好……好痛啊,鞭子好痛啊……」
南宮乘風的色狼爪子就這麼停在了嫩草解了一半的衣衫上,心裡不由得納悶,暗道我前世就那麼狠毒嗎?讓嫩草這匹馬把屬於騾子、驢、牛的活兒全都幹了,該不會嫩草最後是過度疲勞而死吧?嗯,如果真是這種幹法的話,這不是沒有可能的啊,看不出來我前世竟然就有一副狠毒心腸,奇怪啊,既然我這麼毒辣,這一世裡怎還會託生在富貴人家呢?莫非我的報應是在晚年?可算命的明明都說我富貴一生妻賢子孝,晚年頗有仙緣,能得道昇仙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主人……我……我好餓,我好累……讓我……歇一歇吧,我……我想吃點草,一點乾草也行,我好餓啊……身上也好痛……」嫩草忽然蜷起了身子,緊閉著的眼睛中竟緩緩滴出豆大的淚珠,他的腿和手都顫抖著,不住地低喃:「累……真的好累,我……我支援不住了……」
南宮乘風鼻子一酸,鱷魚的眼淚險些滾下,他一把抱住了嫩草,將他放在床上,輕輕撫摸著他蜷曲著的身子,柔聲道:「乖,嫩草,你很累的話,就好好歇歇,主人就在你身邊看著你呢,不讓你幹活,讓你吃鮮嫩鮮嫩的草好不好?」
嫩草在他的撫摸中舒展了身子,感激的斷斷續續道:「主人,你……你怎麼會變得這麼好……你……你之前都好凶……只會打我,不喝酒打我,喝了酒也打我,說我幹活少……說我吃草多,可我……我明明每天就吃一頓,天不亮就起來幹活啊……」
南宮乘風張口結舌,心說看來真有前世這回事兒,嫩草從開始到現在,說的有板有眼。只不過真奇怪啊,照他的敘述,我前世似乎很兇惡,愛喝酒,酒品也不咋樣,最重要的是,我擅長誣陷,顛倒黑白,而且是那種完全沒有良心的顛倒黑白,一天吃一頓我竟然說他吃得多,天不亮就起來幹活我竟然說他幹活少,這……這前世的我也太有點兒讓人無法接受了吧。
陷在前世陰影裡的南宮乘風鬱悶了一夜,最後他不知不覺的在嫩草身邊睡著了。
陽光照射到屋中的時候,南宮乘風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本來應該躺在床上的嫩草卻不見蹤影。
他猛然爬起來,心想嫩草呢?該不會是畏罪潛逃了吧?據說有的人宿醉清醒後,會很清楚的回憶起醉時發生的事情,所以他不會是想起昨夜對我犯下的暴行,而不敢再在我身邊伺候了吧?
他正這樣想著,就見一身白衣的嫩草神采飛揚地走了進來,見他醒了,便高興道:「主人,你醒了,我這就出去給你打水洗臉,嗯,月牙兒說你昨晚肯定很累,但我不明白為什麼他說你累的時候還笑得那麼開心,你不是他的主人嗎?」
南宮乘風知道自己那心腹心裡想的是什麼,只不過他現在是一肚子的火,他是很累沒錯,但決不是月牙兒理解的那種累!哼,那個齷齪的傢伙,這個月的月錢扣了,竟敢把如此博愛的主人想成了色狼。他在心裡很不講理的就把月牙兒給定了罪。
可憐的月牙兒還不知道自己的月錢就因為嫩草一句無心話便再度沒了。還在那裡聚眾賭博,賭主子出來的時候會不會有黑眼圈呢。
這裡嫩草給南宮乘風打了水洗臉,待都梳洗完畢後,南宮乘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