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中清醒。
廖智甚至還在朋友的建議下,跑去港城請老師傅施法,一定要把身上的雜念去掉。
花了錢,沒有一點點效果。
無路可走,只能再次到傅家問問傅父現在的路鋪好了沒,若是沒有,他就直接捲鋪蓋走人,也不想下半輩子在局子裡守著一扇窗戶渡過。
在傅家的別墅門口蹲點了半天,依舊沒有看見傅父的車進來。
中午時分,碰見回家吃午飯的傅詩詩。
兩人碰面,倒是很冷靜。
“你來找我爸?他不在家,你跟我說一樣的。”傅詩詩已經猜到廖智此番前來的目的。
她嘗試聯絡沈卉之好多次,但是對方直接把她拉黑了。
既然她不想聯手,傅詩詩只能另闢蹊徑,反正,總有同道中人。
她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邀請廖智前往後花園的紫竹院詳談,那裡安靜。
廖智嘴裡叼著一根菸,“跟你說真的有用?”
傅詩詩,“你跟我爸說了那麼多次有用嗎?傅家遲早是我接手,你放心,若是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那我們就是朋友。”
道上都在傳,傅詩詩自從結婚後,整個人變了一番,越來越努力的學習工商管理,跟傅母在一家公司,從基層學習,很快就到了經理的崗位,她家老公,在公司反而是擺設。
權衡之下,廖智斂下眼眸,將嘴裡的菸蒂吐出去,死馬當活馬醫。
紫竹院裡,鳥語花香。
確實無人打擾,幽靜得很。
廖智還是第一次知道傅家有這麼一個避世靜地。
沒幾分鐘就把這件裹腳布一樣的事和盤托出。
傅詩詩斟酌,冼揚賭場如今就是一個燙手山芋,但是這個地方給傅家乃至一條繩上的人都帶來太多的利益,丟之可惜。
冼揚賭場發生的命案也很多,傅父在z圈有人,所以這些年全靠鈔能力才穩住自己的局面。
按照廖智所說,許知願的母親就是在冼揚賭場死的,現在盛庭桉要找廖智報仇,所以他想尋求傅家的照拂,但是傅父應該不想保他,所以讓他很焦慮。
依照廖智的性格,說不定下一刻就被策反,傅詩詩心想,不行,還是得穩住他。
傅詩詩提議,“既然你確定是盛家的人想要對你動手,那你現在的需求是什麼?傅家能為你做什麼?我們也算共謀發展多年。”
廖智沒想到傅詩詩能說出這麼深奧且有格局的話,把自己內心的想法和盤托出。
:()京嬌盛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