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內傷本就急不得,若是稍有分岔,只怕是更為棘手。”
“對了,對了!”似是想起什麼,齊添爵拍了拍手,忙對赫連然熙說道,“前幾天我們在後山挖到一支千年人參,正好可以拿來給你補補身子!所以這養傷的事情你就別這麼焦急,萬事有師父在!”
兩位師父的好意與擔憂,赫連然熙自是明白,可即便如此,他仍是不願放棄這個決定。
是,這般不符合規律快速令身子恢復到最好狀態的偏法的確存在諸多危險,就連洛司傾都不敢聲稱有著十足的把握。可他已無法再繼續等待,越多人知曉紅塵的好,他就怕紅塵離自己越遠。
只因為他是師兄,從一開始,他的感情就比任何女子都來得脆弱。
“師父們說的我都已經想過了,也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我的決意依舊不變。”
本想就這樣坑騙過去,果然還是沒能成功。雖然很早的時候便知道這個徒弟做事向來堅定不二,可如今面臨的是這等棘手且危險的事情,齊添爵和鬼醫手又豈能放任!
眼看不論自己怎麼勸解都無法改變赫連然熙的主意,不得已,鬼醫手只好拿出紅塵這個王牌。
“你當真如此堅持?若是紅塵徒兒知道的話,她一定不會同意你這麼做的。”說到這,鬼醫手這才真正的明白為何紅塵徒兒沒有一同跟來。
“這事,你沒有和紅塵徒兒提及,對不對?”
難怪他們見不得紅塵徒兒,原來赫連然熙並沒有將他欲前往漫煙山的事情與她說及。
“是。”
赫連然熙很清楚,若這事讓師弟知曉的話,怕是無法順利完成了,因為他對誰都可以無情,卻唯獨對師弟狠不下心。
赫連然熙很清楚,若這事讓師弟知曉的話,怕是無法順利完成了,因為他對誰都可以無情,卻唯獨對師弟狠不下心。
就為了這,他才會喚來洛司傾。
他知道在醫術上,紅塵對洛司傾不禁欽佩而且極為放心。只要有洛司傾在其中,紅塵便不會對這一事多想,而他也就可以放心的去冒險了。
也許在這事情上,是他自私了些,可若沒有十全的把握,他定然不會將自己i的生死如此看輕。他還要多活幾十年,陪伴在師弟的身邊成為與他白頭到老的那唯一的人。
“對這事紅塵全然並不知曉,赫連還望兩位師父勿將此事傳至他耳中。待我痊癒而歸,自然會將此事如實一一告知的。”
齊添爵就知道會這樣,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再繼續糾結這個話題。眼前那一雙堅決無比的雙眼,怕是自己說破了嘴都不能改變半分。
罷了罷了!
伸手揮了揮,似是欲將這份煩惱拍至腦後,齊添爵轉了話鋒,“對了,紅塵徒兒現在怎麼樣了?唉,想想當初紅塵徒兒不過才剛下了山,轉眼就已是四年過去,真快啊……”
迷然的雙眼彷彿在這一瞬間回到了從前,那時不過正值年少,轉眼卻已是弱冠男子。
“師弟嘛……”
記憶被師父帶起,赫連然熙的腦中不由浮現出那張將會佔據自己心頭一生一世的容顏,臉上的冷峻不覺間緩了緩。
望此,齊添爵和鬼醫手兩人互視了眼,不想自己的猜測卻是得到了證實了。
難道當年那迷亂了江湖的傳言如今就將變成了真實嗎?
要是當初,齊添爵和鬼醫手定然不會允許這事發生,可那人若是紅塵徒兒,他們想,也許這有些事情註定便該是如此的結局。
上天註定他們二人相見,註定紅塵是第一個朝赫連然熙走去的那人,而赫連然熙的心門,註定為紅塵一人開啟。
“想必二位師父都知曉一直覆在師弟臉上的面具是龍血樹皮吧。”
話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