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倆人都考慮到兩國目前的同盟關係,在商量之後決定把婚期延後。以鹿丸怕麻煩的性子他實在不想讓自己設想簡單的婚禮成為兩國政治的一個小砝碼。
所以,手鞠公主在工作之餘最大的樂趣就是驅使雲魂從砂隱折騰到木葉,去看她那個在五代火影奴役下天天嚷嚷麻煩的男友。
風影大人每天早上例行的晨會結束的時候,才看見窗外拖曳著白痕的雲魂慢悠悠的飛回村子,今天的施雨運動是結束了。
不能不說失去了以往記憶的君麻呂遇上了化人的泫水,不知道對誰才是孽緣。為了救得了絕症的君麻呂而提前化人的泫水,把泫水當成自己救命恩人和唯一對待的君麻呂,這兩人看似簡單卻又能寫出幾天幾夜也看不完的故事。
沉靜的君麻呂有一頭銀絲的發,安靜的眼盼和不多言的淺唇。傲慢毒舌的泫水有一頭堪比無名之始一樣漆黑的發和一雙代表著最高貴血統的金黃|色的眸子,不同於大蛇丸蛇眼珠的冰涼暴戾,那是一種天下間最至純最高貴的顏色。泫水一直認為大蛇丸侮辱了他的眼睛,他想在飯後運動中殺了大蛇丸的時候,總是因為想起一色說鳴人家最執著的那位兄弟還想殺他呢,你就不能替大家留個演戲的角色?
一白一黑的存在,最純粹最鮮明的顏色。就像這兩人如光如影的追隨一樣,光是那個偏執傲慢的上古神獸,影是那沉靜如水的血繼界限的最後一人。
當佐助殺死了大蛇丸,‘曉’也隨著當年收集尾獸的行為激怒了某人而遭到致命的攻擊而解散之後,忍者世界幾乎歸於平靜了。
佐助與他哥哥鼬的戰鬥成為沒人解答的懸案,當佐助全身被血浸透出現在鳴人的房門前的時候,當宇智波鼬的屍體沒有發現之後,有些人說宇智波鼬被佐助殺了,有人說沒找到屍體那個厲害的‘朱雀’怎麼會死?雖然都想知道這個令人讚歎的命運對決的最後結局,可是卻沒有人敢在佐助面前提起什麼。於是,等到這個問題真正被人們所知道的時候,又等了五六年。
只是,出現在木葉的宇智波佐助的煩惱才真正的開始。
離開的六年裡,所謂的物是人非不僅用在他自己身上,用在那些曾經的同伴身上更適合不過。
他藍眼金髮的友人卻再也不似記憶中的那個樣子了。那個讓太陽都失溫的笑容如今只是溫柔的抿著嘴唇,稍稍的彎起弧度,像是燃燒後的餘溫一樣。那雙總是帶著能量和無限包容理解的藍盼如今已經波瀾不興了。
佐助不知道是什麼造成了他的變化,可是這種變化卻令他措手不及。
那種無力的感覺比他知道了那個糾纏的真相還令他無措。
當他知道自己所執著的、所追求的、所要打敗的東西不過是假象,那個溫柔的哥哥仍舊是為了他隱忍苦心的真實,他發現,其實,不管是六歲的佐助,還是二十歲的佐助,都太愚蠢。
他所以為會永遠在他回頭時等待他的,其實已經不在他身後了。大步跑在他身前,拋下他很遠了。他拔腿追逐,即使知道路途遙遠前途茫茫,可是宇智波家的字典裡從來沒有放棄這個詞。他已經知道後悔了,但不接受遺憾的結局。為了得到力量,寧可接受最醜陋崎嶇的捷徑,為了得到那個人,他會織一張密密的網,天羅地網的等那人往下跳。宇智波佐助看上的人,即使要困的,也要在一起。瘋狂因子流淌在他們的血液裡。
一色做好午飯後就會撐起一把傘慢慢走向風影辦公樓,給風影大人送午餐。傘還是我愛羅當年用過那把暗紅色的傘,傘面上開著荼蘼的紅花,在起風的時候微微散發著悠悠的芳香。
街上嬉鬧的孩子提著皮球,歡樂的追逐著,響著孩子們特有的無憂笑聲。每當這個時候,一色就會想起自家的風影情人唯一一張童年照片,小小的、圓圓的、可愛的他抱著一隻有點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