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喝醉了的人閉著眼睛瞎投注的。
此刻在夕陽之下緩緩走出醫院的倆人卻是一臉閒適,不知道村內正以他二人為中心引發了新一輪的花邊話題和賭局。
一色看著前面兩步遠的我愛羅,暈紅的殘陽照在他的臉上,帶著淺淺的柔和,淺碧色的眼珠在殘陽之下也鍍上了橘紅的顏色,禁不住讓人想在他美麗的眸子上多瞅兩眼。——當然,事實上敢這麼幹的人除了一色之外無生還者。
剛才又有所謂的好心人士向他勸告,說什麼趕緊遠離怪物之類的話,老頭子嘮嘮叨叨說了一堆,他雖然不耐煩,可是鑑於尊老愛幼也實在不好意思打斷人家的話,老頭正說到當年怪物小的時候殺死了他最親的舅舅那一段,卻得瑟的不敢說話了。他一回頭,就看見我愛羅站在身後,冷冷道:“滾!”剛才還口沫橫飛的老人家立刻支著柺杖就趕緊跑了。然後我愛羅不發一語的走在他前面。
還是在意呢。我愛羅柔軟的耳朵透著殘陽像透明一樣,樣子可愛極了,可是他的嘴角卻抿著不說話,給夕陽照耀下顯得柔和的他帶上了冷硬之色。嘴上不說,心裡還是介意呢。
“na,我愛羅。”
“嗯?”
一色揚起笑容,燦爛的笑容裡帶著暖洋洋的紅色,他伸出右手:“你還沒拉著我哩!在砂隱我可不認識路啊,萬一迷路了可怎麼辦啊?所以你得拉著我的手啊!”
我愛羅在他燦爛的笑容裡瞬間失了神,那句猶響在耳邊的話又響起:“不離不棄……”說話那人仍舊站在他身邊,等待著他的接近,笑著看著他……
也許,殘陽也是暖和的……
然後,他後退兩步,左手拉上他的右手,說:“走吧。”若無其事的接觸著那份柔軟,忽略臉上生起的燥熱。
一色笑眯眯的點頭:“嗯。”
倆人直把旁邊的人都當電線杆了,旁若無人的親密。
關於‘怪物主動拉了那個勇敢孩子的手’的小道新聞在第二天又傳遍了三姑六婆的口,成為無聊家庭主婦們每天必討論話題的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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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羅的家離風影的辦公樓不遠,聽說當初就是第四代風影,也就是我愛羅的父親在我愛羅出生的時候送給他的。
他家根本不用鎖門,也根本就沒有哪個賊有膽子挑戰砂隱的秘密武器吧,只是家裡的灰塵很厚,一點人氣都沒有,大概是我愛羅經常出任務不在家住的原因。
一進門就被厚積的灰塵嗆得直咳嗽:“咳咳,你多長時間沒打掃了啊?”
我愛羅關上門:“不記得了。”
房子空間很大,上下兩層,窗戶很高很大,和砂隱村房子的普遍小窗戶不一樣,家裡的透光性很好,拉開厚重的暗紅色窗簾就流瀉了一地的夕陽紅暈。
一色跑上二樓,二樓是臥室,正對樓梯那間是我愛羅的房間,房間裡很暗,還擋著窗簾,房間的東北方向擺放著一張單人床和一個床頭櫃,靠東面的牆上是一個古董色的衣櫃,也不太大,整個房間裡空空的,幾乎沒什麼東西。
“哦,以後讓我來塞滿東西吧!”他高興的說著,又跑向另外三間房間分別看了,對我愛羅家很滿意。
回身對一直在他身後的我愛羅宣佈:“我決定了,以後我就要住在這!”
對於強佔他大房子的木葉惡霸,風之國的純情男子我愛羅同學不但不阻攔還欣然同意道:“隨你。”他大概還不知道面前這個就是標準的披著羊皮的狼……
一色高高興興的一下跳上他的身子,也不管我愛羅是病號身份,自顧高興的把身體的重量全都壓在我愛羅身上,得虧我愛羅還練過,眼疾手快一下就把他接住了。
我愛羅家幾乎沒有什麼鮮蔬類食品,冰箱裡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各種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