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官府衙門給扣了,就叫我阿瑪去贖人”
她下意識地將玉佩接在了手裡,對著床上那個笑得花枝亂顛的傢伙投去鄙視的眼神:“我幹嗎要被抓到官府去”
弘暉瞥了瞥挑著眉頭的阿瑪,和滿臉不解的額娘,朝門口的人勾了勾手指,示意她把耳朵伸過來,她縮了縮脖子,橫著身子,挪著步子,將腦袋伸到他的面前,只聽一陣小聲的耳語飛進她的耳朵:“調戲大清皇阿哥的罪名不小的,被我皇爺爺知道了,還不把你做成刀拍黃瓜,送去午門玩,恩?”
她倒抽一口氣,捏緊了手裡的玉佩,急忙將它懷裡揣,對,對哦,這個可以幫她免費,帶著腦袋遊覽一次午門,收好,快收好……阿門,弘暉這個死孩子,不送則已,一送竟如此大方,恩……辛苦三個月還是勉強值得的……
“喂,等我阿瑪他們走了,去街上幫我捎點零嘴回來啊,可不許叫人給逮著了,當然,用你的錢”小聲的交代繼續飛進她的耳朵裡。
她抽動了一下嘴角,看了他一眼:“……該不會,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叫他阿瑪拿個玉佩勾引她到床邊,屠宰她的荷包?
“你以為我病糊塗了麼?哼”他也不含糊,挑高了眉頭,悠閒地躺了下去,繼續拉著四福晉的手,“額娘,弘暉的病恐是沒好透,還有些暈,想再睡會……”
“好好好,你睡,我和你阿瑪出去,呆會再叫御醫來瞧瞧,啊”四福晉一聽,不疑有它地站起了身,拉了拉明顯已經看出某人陰謀詭計的四爺,卻礙於他是傷殘人士,沒有揭穿,只是一甩袖跟著出去了。
“愣著幹嗎,沒錢的話,去敲詐我家八叔”小鬼繼續擺出“我是無賴我怕誰"的樣子,趴在床上,眯了眯眼睛,竟伸出小腳來踹了踹她.
……八爺,你家這到底什麼破侄子啊,DNA變種,變異,變態,也不能這樣徹底啊……嗚……
當然,她也學乖了,她岌岌可危的荷包,再這樣被殘酷的小地主給壓榨下去,那她的小嫁妝就要和她天人永別了。於是,被壓榨了幾天以後,看著自己越來越癟的錢包,她徹底將自己的良心丟進了當鋪裡,當了個一文不值,心一橫,張開爪子,將魔爪伸向了自己的男朋友:“拿錢來”
她的男朋友,優雅地撩袖,將手裡的毛筆擱下,看了一眼她的架勢,抬眸丟出一個百萬伏特的微笑:“打劫?”
“恩,劫色!”她立刻被電得不知天南地北,暈呼呼地直想往人家身上蹭,卻被正在處理國家大事的男朋友,用手頂著額頭往旁邊推,兩隻小短手,不甘心地往前面伸,嘴巴里說著不乾不淨的話:“來嘛,抱一下嘛,嗚,我都被你家侄子給折磨得壞了,說好,你要精神補償我的”
“這些話,你倒是記得清楚,我離京前的話,你可也記清楚了?恩?”他也不急,在椅子上側坐著,右腿悠閒地架在左腿上,手繼續頂著她的額頭,看著她的爪子在自己面前張牙舞爪。
“呃?”她哪有時間理他說啥,他一擺出這樣慵懶兮兮的POSE,她的腦子裡只剩下三個字………“吃豆腐”……嗚,為什麼她的手要這麼短,夠不著,夠不著啦……
“不記得了,是吧?”他微笑著向她做最後一次的求證,由於弘暉的病給耽擱了下來,但是,她竟然給他忘得一乾二淨,露出一張極度迷茫的表情給他看,很好。
一邊微笑著,一邊拎起她的衣領子,決定來一次門戶清理:“站門外,想到了再進來”
“你不是吧?來真的呀?”她被他拎著往外面丟,“不要啦,要是把我丟出去,你肯定會心痛的,會捨不得的,會難過的,不要折磨自己嘛這又是何苦呢?”
“……”深吸一口氣,儘量保持住自己的笑臉,對付厚臉皮的方法,拜她所賜,他也研究出了不少,將她衣領子一提,站在門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