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驚失色,頭髒差點沒‘咕咚’一聲蹦了出來。而他夏思源可好,只是稍微頓了頓,然後充耳不聞,依舊跟我黏糊。
我用力一把推開了他,壓低聲說:“你再來,我可要叫人了……”
不河蟹圈叉關係'47'
“小陳,你上二樓走下去看看……”
這時,外面的值班護士說完又不死心地動了動門把手,緊張得我全身僵硬、頭皮發麻。
好在夏思源聽到外頭的動靜終於不僅按壓下了猥褻婦女的邪惡舉動,還皺著眉頭鬆開了我。
見外頭的人依舊未想要放棄摧殘可憐的門把手,我壓低聲問夏思源:“現在怎麼辦?”
夏思源撿起我的外套,不緊不慢地替我穿在了身上,“你怕了?”
“我……我能不怕嗎?萬一被人看見我這一大好女青年在這種場合發生苟且之事,上報紙都有可能。而且最重要的是,別人怎麼想?肯定要想:如此不分時間場合與地點的偷情?這得是多飢渴的一對狗男女啊?天哪,我的老臉……”
夏思源笑,“誰這麼有空關注你?”說話間,他替我拉好外套的拉鍊,便從容地開啟了安全門……
我與門外的值班護士同時倒抽了一口冷氣,我更是躲在門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然後永世不出現在此家醫院的方圓一公里內。
不過,門外卻是一片寂靜。
我不安地透過門縫張望,居然瞧見一位年輕的護士面帶羞澀地望著夏思源,臉上赫然寫著四個大字:春天來了。
我再看回夏思源,他唇角帶笑、眼神溫柔,一副那麼遠又那麼近的詭異距離感。突然之間,老子心裡有點不爽,於是,我將手送進夏思源手中,然後勇敢地走了出去。
值班護士的表情從溫暖春季轉變成愕然,又陡然驟降至了三九嚴寒,連語氣都似乎上凍結冰了一般:“安全門是你們鎖的嗎?”
我清了清嗓子,正想接話,夏思源卻提前開了口,“不小心碰到了,真是不好意思。”夏思源不卑不亢,和煦如春風般地微微一笑,護士張了張口卻沒有了言語。
我趁機捂著肚子,皺起眉頭說:“我肚子疼,快陪我上廁所……”說完,我拉著夏思源便往外頭走。
又一次來到走廊的長椅邊,夏思源收下腳步,“你的表現,倒真像是我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行了,打住!”我一揮手打斷了夏思源,然後坐在長椅上輕喘著。
夏思源坐在我身側,笑了笑卻沒說話。
我平復了心情之後,想到剛剛那花痴護士,側首問夏思源:“剛剛你……是不是對那天使放電了?”
“天使?”夏思源面露疑色。
“白衣天使……”我沒好氣地提醒他。
夏思源很正經地說:“不懂什麼叫放電?”
“那你勾引她了?”我又將言語低階化了。
夏思源微眯起雙眼瞧我,我仰著下巴挑釁地望回他。
夏思源驀地低頭一笑,繼而又望向我說:“你難道在等我?讓你乾等著怎麼好意思……”說話間似要有湊過來的禽獸舉動。
我本可以別開臉,或者垂下頭,又或者身體向後讓一讓,可是望著眼前這張眉眼帶笑的面孔,我突然間竟像是著了魔一般傻傻愣住了。
就在夏思源就快在觸碰到我的雙唇之時,我突然“呀……”了一聲站起身。
夏思源忙問:“怎麼了?”
“我的可樂……”
夏思源:“……”
最後,做為補償,夏思源重新買了一罐可樂擺在我手上,並且額外贈送給了我三個字:沒出息!
整整折騰了一夜,從剛開始的血腥恐怖片到道德倫理片最終以一出豔情片結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