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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嘆氣、翻來覆去。

“方黎黎,你給我開門!”風在吼馬在叫郭惡霸在咆哮。

“我不的,開門我非殘廢不可。”說不害怕那可真是編瞎話。

我方黎黎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媽摞狠話。

門外,郭惡霸平靜說道:“思源,你去把房門鑰匙取……”

“夏思源,你敢……”我頓時從婚床上彈了起來,威嚇道。

門外,突然安靜,我豎起耳朵聽著,片刻之後,只聽郭惡霸用誘哄的語氣說,“思源,聽媽話,快去。”

“夏思源!!!”我忙又衝門喊了一嗓子,緊張到高音都略略有些分叉了。

門外,又是一陣寂靜,大概過幾秒鐘,夏思源略微有些低沉的聲音傳來,“媽,這事與黎黎無關……怪我……”接著門外又是一陣安靜。

本應該鬆口氣的我,突然覺得心頭有些發滯。這到底是他媽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狗屁婚姻?

這麼一回想,我有些不確定同夏思源之間是否存在著一種叫做愛情的精神行為。

朋友們問起我們相識多久,我跟夏思源便一起搖頭,因為我們真的不知道,可如果真要來細細回想的話,我確定認識夏思源快一輩子了。

如果我知道跟夏思源結婚會變得如此不堪,打死我,也不會被那件即露肩又露背的婚紗給迷惑,稀裡糊塗地被雙方父母給逼上了賊船。

悔啊悔啊悔!最他媽悔的是,因為婚前不知道控制體重,那件露肩膀的婚紗在我與夏思源的大喜之日愣是一個塞不進去,最終以拉鍊爆開為終結。

現在想來,那真是一個不怎麼好的預兆。

一對婚前連嘴唇都沒碰過的男女怎麼就牽著手去結婚了呢?要說我是被那件蚊帳布給纏住了腦袋,那他夏思源的腦子也挨驢踢了嗎?

總之,我跟夏思源的腦門上都印著血淋淋的三個大字——受害者,而始作俑者便是他爹、他娘,我爹、我娘。

沒一會兒,郭惡霸的拍門聲將我的思緒拉回,“出來吧,我保證不動手了。”郭惡霸的語氣聽著是溫和了許多。

我戰戰兢兢地將門閃出一條縫,小聲落實,“說話算數?”

郭惡霸極不耐煩地一推門,一把將我從屋裡給拎了出去擱回沙發上,心滿意足地看著我再一次跟夏思源排排坐,笑說:“嗨,我當多大點事兒呢?嘿嘿……”繼而將無比堅定的目光射向窗外的落日,又清了清嗓子,“初夜嘛,那啥不和諧,難免難免……有困難克服困難,有問題解決問題,沒問題製造問題,總之,一定得把這事給整和諧嘍……”

我:“……”

夏思源:“……”

不河蟹圈叉關係'02'

第二天,就我同夏思源X生活不和諧之事,我爸、他爸,我媽、他媽,齊聚我們80平米的小屋,進行了一次深刻而乏長的家庭會議。

會議形式為分組討論式。分組情況:男男一組,女女一組。

會議內容:分頭勸說。

會議結果是:這婚是百分百不能離!

最後,我爸單獨來到我房間,坐在我身側,拍了拍我的肩,“你這臭脾氣也就思源能讓著你,改改,改改。”

“爸,您哪時候瞧見他讓著我了?您別看他平時一聲不吭,可你們不在的時候,那詞,一骨碌一骨碌跟滔滔江水似的,連綿不絕。”

我爸撲哧一聲笑出聲,“這麼說,夏思源他……不是大呆瓜?”

我:“完全不呆……”

我爸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嘆了口氣,知道他們不會信。從我記憶中有夏思源這麼個人起,一天裡就沒聽他說過十句以上不重複的話。要不是經歷這麼一切,我一直當夏思源是個大呆瓜,當然只是在語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