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林和零餘子感情加深的同時,另一邊卻是完全不一樣的畫面。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能不能先別急?”
深藍色瞳孔,一頭烏黑秀髮紮成雙馬尾,表情嚴肅的少女如是喊道。
“怎麼可能不急——唔!咳咳咳!”
剛剛被伊之助和善逸兩個人合力才按下去的炭治郎,聞言立刻瞪著眼睛掙扎著要坐起來。
但很快就因為肺部的疼痛,忍不住咳嗽起來。
“就你現在這個呼吸都費勁的樣子,還想去找妹妹?你這是去送死!”
少女名叫神崎葵,是蝶屋的醫護人員之一,她其實和霞柱時透無一郎一樣,是同期透過鬼殺隊考核的。
但因為畏懼死亡,經歷一次實戰任務後,她選擇退隱一線,在後方為大家提供醫療幫助。
她能理解炭治郎對家人的感情,也能理解並想象炭治郎現在有多著急。
但他想拖著一身傷勢,就這樣纏著滿身繃帶去?絕對不行!
“小葵,不要攔著我,快讓善逸和伊之助放開我!”
“又不是我叫他們攔著你的,你看,連你的隊友都知道你現在這樣不能出去,炭治郎,你就安安心心養傷吧。”
善逸眨眨眼,他確實想攔著炭治郎,不過說服伊之助的理由是“我們來比一比誰能更快制服炭治郎吧!”就是了。
“我做不到,放開我!快放開我!嘶——”
又扯到了拉傷的腰部,炭治郎一個倒吸涼氣,終於消停了。
“禰豆子是不可能走出去的,外面是白天,她怎麼會走出去呢?
就算她不小心走出去,又怎麼可能連木箱都不見了?
她一定是被什麼人帶走了!”
炭治郎已經基本上猜到了事實,但並沒有人看到誰帶著木箱離開的畫面。
畢竟齊林可是原地起飛的,等院子裡有人走動的時候,都飛遠了都。
“蝶屋沒有客人來,內部成員也只有蝴蝶大人,香奈乎大人,我還有小清小澄小穗這麼幾個,也沒有其他病人在。
非要說的話,炎柱大人帶著那位叫做齊林的男人,以及那個叫零餘子的鬼來過,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的。
說不定是他們把你的妹妹帶走了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齊林哥絕對不會在沒告訴我的情況下,把禰豆子帶走!”
齊林:勿cue。
炭治郎腦子裡閃過幾個不同的猜測,最終定格在那個強大到令他恐懼的身影上。
“柱之男……沒錯,一定是柱之男乾的!他說過,會考驗我有沒有保護妹妹的實力,難道說他趁我昏迷,把禰豆子奪走了嗎!”
“什麼柱之男梁之男的啊,你現在什麼都別想,好好休息等待康復,你妹妹的事情蝴蝶大人會通知隊員留意的。”
好說歹說終於勸住了炭治郎,一言不發地躺在床上,只有那雙明亮堅定的雙眼,證明他正在想著什麼。
神崎葵嘆了口氣,這都啥人啊。
神秘豬頭男,好色下頭男,現在還來了個絕頂の妹控,鬼殺隊這一屆就沒有正常人了嗎?
她本以為這件事就此結束,殊不知當晚炭治郎就給她整了個大活。
畫面先回到齊林所在的灶門家。
因為難得回來一趟,禰豆子捨不得那麼快離開,加上葵枝和孩子們的挽留,齊林便打算在這裡留宿一晚。
炭治郎昏迷不醒,應該沒那麼快甦醒過來,就帶禰豆子多陪陪家人吧。
藍色彼岸花已經挖好了,正靜靜地躺在自己的系統空間,說實在他除了用來放吃的,放刀和衣服,還真沒怎麼利用上這個空間。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