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美專案處於回歸期更是沒辦法做,無論是微針還是其他專案,臉上留下創口,他根本沒有恢復期。
鄭在玹看向鏡子裡洗完臉的自己,整張臉都紅紅的,這種感覺很難描述,是自我厭棄,甚至不想看見自己這張臉。
只有在切身在這個處境的時候才會明白,他當初對裴善說出的那些話是有多麼的傷人。
最傷人的或許不是明晃晃帶著惡意的言語,而且像他一樣,不以為意,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給受害者帶來的傷害,還以為他說出的話並不算什麼,只是在如實陳述自己內心的感受。
鄭在玹實在是不想再看見自己這張臉,又擰開水龍頭,水嘩嘩流著,他用手掬了一捧,往鏡子上一甩,鏡子上一下布滿了水珠,他的面容也隨之模糊。
順手在抽出張潔面巾在臉上輕輕按壓,簡單擦拭了一下,就回到臥室休息。
nct人多,宿舍是兩人一間,和他同住的成員已經躺下了,但是不知道誰睡了還是沒睡。
他輕手輕腳地爬上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隊友聽到響動,輕聲問:「在玹,怎麼了,睡不著嗎?」
鄭在玹嗯了一聲。
隊友追問:「是有什麼心事嗎?」
鄭在玹側躺著,頭枕著手臂,眨了眨睫毛,睫毛顫抖幾下,沉默了半晌,輕聲回答:「我感覺我好像做錯了一些事。」
隊友有些驚訝:「做錯了事?什麼?」
「是今天和裴善爭執那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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