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是爸爸的孩子,那是誰的?
難不成她是石頭裡磞出來的。
擺擺手,點頭,“嗯,和瘋子計較什麼,我就是傻了。”
“休息吧。”
“好。”
夏可人乖巧的躺好,盛珩收拾了藥箱,又穿上了睡袍,轉身出去,她不怎麼睡得著,在床上翻了兩圈,沒有聽到盛珩的腳步聲,她就奇怪了。
不就放個藥箱而已,為什麼這麼久?
將那套紅色的衣服換下來,穿上睡袍出去,樓下沒有人,而書房的燈是亮著,伸了一個腦袋過去,就看到盛珩又開始伏案工作。
站到書房的門口,故意清了清嗓子,“幾點呢?”
“牆上有。”
“我問你幾點呢?”
“十點整?滿意嗎?”盛珩抬眸,眼神曖昧的落在她的身上,顯然有人沒有反應過來,“知道十點整!為什麼還不去休息。”
盛珩勾了勾手指頭,笑得有些邪惡。
夏可人不明所以的走到他的跟前,他的長臂一伸,將她整個人勾到懷裡,“你確定十點整?”
一開始有人還是沒太懂,好半晌這才反應過來,倏地站起身,臉頰通紅,“不是,我是讓你去休息。”
“整完再休息?”
夏可人真的覺得盛珩一到她的跟前,就化身為餓狼,怎麼也喂不飽。頭疼的扶額,“這種事情,是要講究水道渠成的。”
“嗯,盛太太所言極是。”
“一起休息吧。”
夏可人以為他乖巧的妥協了,不怕死的靠近。
盛珩猛地帶過她的身體,將她整個人壓倒在書桌上,嘩啦一聲,不少的檔案掉落地,他慢慢地俯下身,“我們好像沒有這樣過……”
“別鬧。”
夏可人試圖起身,可是被她按得死死的。還有些不舒服了,這會兒就要再來,她完全的沒有精神……
盛珩沒有說話,只是那樣靠著她,耳朵貼在她的胸口上,感受著她的心跳聲,還有她的溫度,她清晰的存在。
明明結婚已經很久了,她不可能會再逃了,也逃不掉了。為何他總會患得患失,總是覺得不真實……
隨時可能跌回曾經的噩夢。
夏可人輕輕地抱著他的頭,“怎麼呢?”
“沒事,就想要這樣靠一靠。”
“嗯。”
他雖然沒有說,她其實也可以感覺到,他是在害怕,這一切的不真實,好像甜蜜,安靜得有些詭異。
明明他們在一起,有那麼多的異聲。
盛家的,雖然脫離了,卻又好像只是暴風寸前的平靜。
還有什麼?
無形中的。
不去思及,便不曾害怕。
一想到,就好像被無形的網包裹,怎麼也掙扎不開。
“盛先生,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都坦誠,不欺瞞,好嗎?”只有這樣,才可以生死與同,永遠在一起。
總以為相愛難,現在才發現相守才是最難。
“好。”
……
12月7號,清晨,溫柔的陽光灑進來,淺淺碎碎的墜落了一地,第一次,夏可人醒在了盛珩之前。
赤著腳踩在木質地板上,慢慢地走向窗臺,看了看時間,將窗空再拉上一些,讓他多睡一會兒。
昨晚也不知道看檔案到時候什麼時候,新月集團的事情太多,轉移到錦榆來,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太多。
他揉藥酒的手法特別的好,今天起來,慢一點走,腳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到洗手間裡進去了簡單的洗漱,隨後替他擠好牙膏,從衣櫃裡拿出今天要穿的襯衫,西服,還有配套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