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易怒,甚至有時溫柔似水。
盛子熠似在發洩,也似在沉醉。
扣緊了她的手指,洶湧的傾身
遲唸的反應不大,因為對於這樣的場景,再熟悉不過。
只是比起上一世的發洩,這一世多了一分柔情,甚至讓她點點痴迷,沉醉。
他沉而灼的呼吸繚繞在耳畔,繃緊她每一根神經,讓她無處可逃,只得在這個旋渦裡越墜越深。
一直到。
他將她推至雲端。
揮汗淋漓,他趴在她的身上,不停的喘息,她雙眼朦朧的看著天花板上,眼角溼潤,她在為自己悲傷。
也在為這段婚姻悲傷。
她不敢再愛,亦沒有信心去經營好這段婚姻。
她只想離婚。
離婚。
用盡一切手段的離婚。
逃離這個只有悲傷的世界,她本以為重生而來,可以改變所有的一切,卻不知曉等來的是更大的艱辛。
因為記得所有的苦,所以走得更是小心翼翼。
從上起身,身上粘糊糊的,特別的不舒服,她赤著腳,隱忍著腿間的不舒服走向浴室,擰開水
從頭頂傾瀉而下。
透過細密的水簾,遲念看著磨砂玻璃後模糊的一切,忽而緩緩地閉上雙眼。
任了水不停的沖洗著自己的身體。
正當她走神之際,浴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來,遲念驚慌的看著闖進來的男人,環抱胸口,“你你怎麼進來了?”
“怎麼?不能看?和你洗澡也不可以?”
說著,盛子熠邁入修長的雙腿入內,一絲不掛,完美的倒三角驚悚入目,遲念下意識的扯了一側的浴巾,“我洗好了,你洗吧。”
“站住!”
他突然伸出手擋在她的跟前,她下意識停下來,看著他:“你想怎樣?”
“給我擦背。這應該也是你妻子的義務。”
遲念默不作聲的裹上浴巾,拿過一側的毛巾默然走至他的跟前,給他擦背。
面對他赤果的身體,遲念早就有了免疫力,即使如此,她還是感覺自己非常的危險,一種本能的抵抗。
譁。
盛子熠突然擰開頂噴的水,細密的水從頭頂灑下來,噴了她一臉,她略微懊惱的退一步,盯著他
“生氣了?”
“沒有!”
遲念撫去臉上的水,站得遠遠的給他擦背。
“過來一點!”
遲念紋絲不動。
盛子熠徑直上前,“鴛鴦浴,當然要有鴛鴦浴的樣兒。”說著,他很強勢的上前一步,她節節的後退
最後貼在冰冷的磨砂玻璃門上,退無可退。
遲念緊張,警惕的看向他,“盛子熠,你夠了”
“夠?怎麼夠?你說的,我們是新婚。而且你應該履行妻子的義務我所作的一切,皆是合法的。”
說著,盛子熠慢慢地靠過去,硬綁綁的胯骨抵著她的腰
她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盛子熠。”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得到。這就是男人的劣根。”盛子熠慢悠悠的湊在她的耳畔,偏著腦袋,**出聲。
遲念放棄了掙扎,淡漠的側過頭,“你想怎樣?”
“當然是戲弄你。”
遲念只是嘲諷的勾了嘴角,隨即默然。
任了他上下其手。
她越是不動彈,他的手越發的過分。
最後竟然抬手至她的跟前,“瞧瞧,你的身體誠實過了你的嘴。遲念,信不信我撕了你”
遲念羞恥的閉上雙眼,他幾乎b態的玩弄,她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