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纏著紗布,但看上去精神還不錯,就是他們一直在討論,本應該還躺在醫院中尚未甦醒的滕弘揚。
只見他被裴建攙扶著,緩緩走了進來。
“召開董事會,怎麼沒有人通知我?”他淡淡地說道,
“滕總,你怎麼醒了?我是說,您醒了怎麼沒有人通知我?”劉良橋震驚地看著滕弘揚走了進來,連忙從剛才的位置上站起來,將他引了過來。
“我前幾天就醒了,只不過一直沒有告訴任何人。”滕弘揚淡淡地說,緩緩坐了下來。
“不告訴任何人?為什麼?”劉良橋額頭上留下一串汗珠,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猜想。
“我不說,難道劉副總不知道嗎?”滕弘揚別有深意地說道。
劉良橋乾笑了笑,心裡更加擔心,但還是說道:“滕總不說,我怎麼猜得到。”
滕弘揚笑了笑,沒有回答,只是看了看眼前的一群董事,淡淡地說道:“聽說各位正在討論總裁的新人選?”
眾人被他平淡的語氣弄得有些尷尬,滕弘揚說得隨意,但是語氣中的氣勢卻讓年紀比他大的多的幾位董事都有些擔心,有些討好地說道:“是因為滕總你一直不醒來,我們還以為你還要一段時間才能醒來,才會擔心公司的效益才決定推選劉副總成為臨時總裁,管理公司事物。”
“臨時總裁?不如就乾脆將他推選為總裁算了。”滕弘揚向後靠在椅背上,笑著說道。
眾人聽到他這麼說,都有震驚得相互看了看,如果是要在滕弘揚和劉良橋中選一個,他們還是跟希望滕弘揚能擔任總裁。但是他子安在一番話就讓人難以捉摸了。
“滕總,你這話是?”
“就是我以後不再是華夏的總裁了,既然你們希望劉良橋擔任,那就讓他帶領華夏吧。”
他說完就站了起來,在裴建的攙扶下慢慢朝門口走。
劉良橋聽到他這話瞬間轉憂為喜,沒想到滕弘揚竟然自己放棄總裁的位置,他激動得眼睛發亮。
滕弘揚走到門口又轉過頭來,就像突然想起來一樣。“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又警察說要找劉副總詢問一些事情,我把他們也帶過來了。”
他開啟門,外面就走進來一群警察。
“這是怎麼回事?”董事都站了起來,沒想到竟然會出現警察。
“這件事情就要詳細地問問劉副總了。”滕弘揚只是這麼說道。
劉良橋有些擔心地走過來問道:“你們要做什麼?”
“你就是劉良橋?有人說你涉嫌挪用公款,謀殺,和謀殺未遂,請跟我們回去做一下筆錄。”一位警察走出來說道。
所有董事震驚地看向劉良橋,這三條罪名只要隨便一樣都能讓他在牢裡蹲十幾年了,要是真的,那才剛剛成為華夏總裁的他走了,華夏怎麼辦?
劉良橋如遭雷擊,扶著桌子差點站不穩,故作冷靜道:“一定是有小人在誣陷我!”
“誣陷不誣陷,等我們查清楚之後就會知道,請劉先生先和我一起去警局走一趟吧。”
兩位警察走過來站在劉良橋的身側,一副如果他不走就會將他架起來帶走的架勢。
劉良橋頭上掛滿了冷汗,他停止著背脊,此時才意識到剛才閔鐸和滕弘揚原來一直等著的就是這個,兩人竟然耍了個連環套,還說什麼不想當總裁。
他仔細在心裡想了想,挪用公款,這個不就是當初李寶山找到的證據?難道真的被閔鐸他們重新翻出來了?謀殺未遂,是說滕弘揚嗎?不過就算他這麼說,也找不出任何證據來。還有謀殺,不過就是李寶山的事情,如今已經過去一年多了,還想再翻出來出來?當時都找不出兇手,更別說現在了。
這麼一想,他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