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認真的觀察。以防萬一,我們的全部火器都要處於戰鬥準備狀態。老實說,我們根本就不相信,敵人指揮部會接受我們最後通諜的條件。但是,正像俄羅斯諺語所說,問問並不吃虧。我們一切從善,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流血。
1月7日晚和1月8日清晨,我們的前線無線電臺將派遣軍使一事多次通報保盧斯指揮所。從頓河方面軍正北面來的報告說,我們的軍使從坑道出發向敵人鐵絲網走去,但是沒有任何人來迎接他們,過了一會兒,從敵人駐地傳來了步槍的單發射聲,接著是自動步槍的短點射,最後,敵人用迫擊炮射擊。軍使沒見到接迎者,只得返回。顯然,敵人選擇了敵對態度。
我們將這‐切立即報告了大本營。在等待答覆時我想,現在我們可以名正言順地發起進攻了。可話又說回來,幹嘛不試試從我們&l;環形&r;正面派去軍使呢?大本營內部似乎也有些爭議。起初,從那裡發出命令:&l;停止一切行動&r;,可很快又發來一條命令,從另‐個方向再派軍使去。
原打算另外再找幾個自願者去充任軍使,但後來還是決定滿足斯梅斯洛夫和佳特連科二位同志要親自去完成這一任務的強烈要求。在戰線的一個地段又停止了對射。清晨,我們的軍使順利到達敵人鐵絲網,在指定位置受到德軍軍官的迎候。他們提出要檢驗公文紙包,斯梅斯洛夫少校提出抗議,並要求把他帶到可親自將檔案遞交德軍指揮部的地方。
根據當時的國際法,軍使要被蒙上雙眼帶到敵軍駐地。當德國人一提出這件事時,我方軍使當即從口袋裡掏出專為準備的白手帕。他們的雙眼被蒙上。一直到了指揮所才將手帕摘去。一名德國軍官用電話向自己的長官報告了軍使的到來及他們要將檔案親手傳交保盧斯本人的要求。隔了片刻,他們向我方使者表示,德軍指揮部拒決接受最後通諜,俄羅斯電臺已用公告形式將通諜內容公諸於世。敵人又將軍使雙限蒙上,送到德軍鐵絲網外邊,然後,他們打著小白旗順利到達自己的前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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