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也不知要怎麼辦了。”蘇沫說罷,嗚嗚嗚的哭起來。
秦陽趕到,小心扶起秦天,將他抬進了屋子,秦天全身上下,傷痕累累,幾乎找不到完好的地方,秦陽心中不禁心疼起來。
“三哥,你說這怎麼辦?”蘇沫一邊抽泣,一邊心裡愧疚,其實是她閒的無聊,想要出城門外玩,可哪知道有人暗算她,若不是秦天再一次的出手相助,想必是躲不過一劫的。
迷糊中秦天唸叨著什麼,秦陽自言自語的埋怨,“這時候你出城門做甚!真是會惹麻煩。”抬手探到秦天的脈象,脈象微弱,秦陽原本緊皺的眉頭蹙的更緊。
秦天躺在榻上是奄奄一息了,秦陽一時有些束手無策,若現在不護著他的心脈,怕是沒有對策,秦天也撐不過半個時辰。
“三哥…是不是…”蘇沫嗚咽起來,秦陽揮手,略帶點怒氣,“你在這哭有什麼用嗎?當務之急是護住秦天的心脈,我這就去找八弟,你給我好好守著他。”
說罷,疾步出了屋子。
蘇沫靜靜的守在榻邊,不料榻上之人突然起身,嘔出一大片鮮血,緊接著便倒下不醒。蘇沫感受不到秦天在呼吸,慌了神,連滾帶爬的出了屋子,這時蘇言撞見了她,疑惑道:“姑娘你這是怎了?”
“公子…你救救他…”聽蘇沫這麼說,蘇言進屋,看見了這觸目驚心的一幕,也不知為何,她下意識的跑向那間屋子。
“你這是怎了?”秦空不能動,無力的詢問道。
蘇言想起自己現在是男兒之身,於是粗著聲音道:“秦天出事了!”
一聽這話,秦空愣是沒多少反應,“三哥他不在?”
蘇沫怯生生的站在蘇沫的身後,將所有的事都大概的敘述了一遍,雖然說的斷斷續續的,但秦空還是聽明白了。
“不知閣下可否幫本王一個忙?”
“什麼?”蘇言看了看周圍,反應過來是在說自己。
按照秦空的指示,蘇言拿起桌上的銀針,扎進了秦空柔軟的腹部,秦空的“呃”的一聲,用手撐起身子,開口道:“帶我去那。”
秦空儘量很快的走進屋子,用手探了探秦天的氣息,開口道:“你們都出去吧。”蘇言點頭,拉著不情願的蘇沫出了屋子。
秦空抬手,撫在秦天的背上,閉眼,呼了一口氣,秦天微弱的氣息漸漸平穩了下來,而秦空的額頭也擰出些冷汗。
秦陽趕到,見蘇沫站在屋外,而那黑衣也站那,立馬反應過來,“五弟他是不是在裡面?”
蘇言點頭,“按那位公子的情況,事態緊急,公子他才進去的。”蘇言心裡鬆了一口氣,剛才太激動,一下子差點暴露了身份。
秦陽咒罵一聲,推門而入,此時秦天氣息平緩,躺在榻上,似乎是在安詳的睡著。
站在榻邊的一人面容的血色已褪去,秦陽先去探看了秦天的情況,秦天似乎已經沒有大礙,現下最有問題的,是這個站得很穩當的人。
未注意到秦空的面色已經泛白到極致,秦陽責備道:“誰讓你隨便動用這內息的,你可知這有多危險?”
秦空嚥了咽口中的腥味,開口道:“現在秦嶺要護著皇上,一時不會是脫不了身的,再來這來回,何止半個時辰,你花了將近一個時辰了,秦天哪裡扛得住?本王這是萬全之策。”
“……是,現在要提防著江逸塵,所以秦嶺守著了皇弟,秦天是會扛不住,可是五弟你呢?你可有未自己想過。”秦陽嘆息。
秦空笑著,轉身,卻突然聽見秦陽的聲音,“不對。”秦陽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的藥效沒有過,你是如何能動身的。”
秦空筆直的站著,緩緩開口道:“桌上有銀針,所以我讓蘇言將針扎進了肚子上,那藥該是吐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