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面前的工藤新一看,再聯想起之前柯南表現的種種不對勁的地方……
“新一?你真的是新一嗎?”
“哈?你糊塗啦,大白天的你說什麼傻話?”工藤新一走到毛利蘭面前,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待會兒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你可千萬別走掉。”
這麼近的距離,頓時讓毛利蘭想起了剛剛在舞臺上發生的事情,一張俏臉瞬間紅了個徹底。
對……對哦,剛剛親她的人好像是新一欸?
毛利蘭眨巴著豆豆眼扭扭捏捏的站在旁邊,手指不停攪動著自己的裙子。
工藤新一明顯也沒從剛才的舞臺事故中緩過來,表面上看起來鎮定自若,實際上耳朵紅的好似快要滴血一般。
不過他還是在服部平次的配合下,成功把兇手揪了出來:“所以兇手就是你,鴻上舞衣小姐。”
莆田耕平原本要在之後的一次學會上發表一篇論文,但是,有個病例狀況足以推翻莆田醫生的這項理論。
而這個病患,當時就住在他們醫院裡。
可莆田醫生為了保住他那個不堪一擊的破理論,不惜給那個病患開了錯誤的藥物,導致對方病情惡化,死亡了。
鴻上舞衣利用了莆田耕平在喝完飲料後會吃掉裡面的冰塊這一點,在裡面放了加了氰酸鉀的冰塊,完成的犯罪。
“你這個小老弟,分析案子真是明快又犀利。”見案件解決,目暮警官很是高興的走上前,“這樣好了,這次就跟我去聽嫌犯錄取口供怎麼樣?”
“我想我就不奉陪……”
還沒等工藤新一說完,就有一個人率先替他回絕了目暮警官:“不,目暮警官,他不去。”
毛利小五郎從後面揪住工藤新一的衣領,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他、有、事!”
剛剛見工藤新一在破案,毛利小五郎才沒去打擾他,現在事情解決了,也是時候該和他算算賬了!
工藤新一:!!!
哦吼,這下是真完蛋了,忘記毛利叔叔也在觀眾席上坐著了。
“那個,叔叔,你聽我……”
毛利小五郎怒視著他:“你是想說我老眼昏花看錯了嗎?”
“不不不,叔叔我不是這個意思。”
工藤新一對毛利小五郎揚起一個討好的笑,眼神不停的瞄向工藤新羽。
哥!救我啊!
“哎呀,叔叔不要這麼生氣嘛!反正都是早晚的事兒,當事人都還沒說什麼呢。”
工藤新羽走上前打圓場,他笑眯眯的掰開毛利小五郎的手,帶著人往反方向走:“不如我們討論討論兩個孩子訂婚的事?”
剛逃出生天的工藤新一聽到這話直接熟的冒煙了,他旁邊的毛利蘭也沒比他好到哪兒去。
哥哥\/新羽哥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啊!
“訂……你想的美!!!”
毛利小五郎怒火中燒,衝工藤新羽瘋狂咆哮:“我們家小蘭高中都還沒畢業,你們家想都不要想!”
工藤新羽說的有理有據:“就是因為高中沒畢業才訂婚的嘛,要是高中畢業了,我們談的就該是結婚了。”
“你還想結婚?!!做夢!不可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那我們家新一可就不負責了哦!”
“不負責?他敢不負責?!!”
毛利小五郎一個激靈,吼的比剛才還大聲:“他要是敢不負責,我就敢把他大卸八塊剁碎了餵狗!”
工藤新一:“……”
所以他這是負責也不行,不負責也不行?
叔叔你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
毛利蘭快要羞死了,趕緊出聲阻止:“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