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八點,毛利蘭準時來到了望餐廳赴約:“來這裡沒有關係嗎?這裡很貴的欸。”
“你就別擔心了。”工藤新一拿出自己從工藤新羽那裡坑來的卡笑道,“我把我哥的卡要來了。”
毛利蘭調侃道:“你真是個敗家子,新羽哥居然沒揍你嗎?”
“什麼話,這是我哥自願給我的欸。”
工藤新一仗著工藤新羽不在這兒直介面出狂言:“再說了,我哥賺錢我敗家,不是正好嗎?”
毛利蘭被逗的直樂:“你這話要是讓新羽哥聽見,小心他停了你的零花錢。”
工藤新一很是肆無忌憚:“沒事的,我哥又不在這兒。”
他哥要是在這兒他還不敢這麼說呢。
然而工藤新一口中不在現場的工藤新羽,此刻正坐在家裡和一群人圍觀電腦上工藤新一的進度。
他早就在他們的位置旁邊安上了監視竊聽裝置,工藤新一的話自然一字不漏的全落在了工藤新羽的耳朵裡。
鈴木園子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用手肘碰了碰工藤新羽,忍著笑意調侃道:“很可惜你不在現場哦,新羽哥。”
工藤新羽現在很想把工藤新一的卡全都停了:“……知道我為什麼總想把他掃地出門了吧。”
工藤新一這張嘴氣不氣別人他不知道,但一定是氣他的。
毛利蘭:“好了快說吧,你找我到底想說什麼啊?”
“啊,我想……我想說的是……”
提起這個,工藤新一心臟跳的飛快,他攥著口袋裡的絲絨小盒,緊張的手心直冒汗:“我想說的是……”
毛利蘭歪了歪頭,安靜的等著工藤新一的下文。
經過昨天舞臺上的那個插曲,她心裡其實也是有期待的。
然而工藤新一結結巴巴了半天,最終只是憋出來一句:“……那個,要不我們先吃飯?”
毛利蘭:???
新一究竟在賣什麼關子啊?
另一邊的工藤宅,鈴木園子急得用頭不停的撞著沙發靠背,抓狂道:“啊啊啊啊!這個推理狂到底在做什麼!表白啊!快表白啊!急死我了!氣死我了!他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咔嚓——
工藤新羽氣的握著杯子的手不斷收緊,最終杯子承受不住他的力道碎了個徹底。
工藤新一這個笨蛋,真是給他機會也把握不住!
“小新羽你快鬆手!”諸伏景光趕緊找出藥箱,掰開工藤新羽的手給他清理瓷片碎渣。
萩原研二也連忙拍著背給他順氣:“消消氣消消氣,再著急也不能傷著自己啊。”
松田陣平皺眉不贊同的說道:“你這傷的還是右手,接下來幾天估計會比較麻煩。”
“不礙事,我左手一樣用。”
工藤新羽面無表情的收回自己的手,擰開一瓶酒精就要往傷口上潑。
諸伏景光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疾手快的奪下了那瓶酒精:“等等!碎片還沒挑出來!”
這孩子怎麼和zero一樣,這麼不在乎自己的傷口啊!
工藤新羽不甚在意:“沒事,用酒精就沖走了。”
“沒事什麼沒事!”
諸伏景光當即板下臉,他把手中的酒精重重的往茶几上一放,提高聲音怒斥道:“衝什麼衝!松田你把他的手給我按住!”
松田陣平立刻使用強制手段,把工藤新羽受傷的那隻手拽到了諸伏景光面前。
諸伏景光:“手攤開。”
工藤新羽看了一眼酒精濃度飆升的諸伏景光,識趣的選擇了閉嘴,乖乖把手攤開讓他給自己處理傷口。
臨了還不忘對松田陣平小聲嗶嗶一句:“hiro旦那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