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燈亮起,松田陣平在路過那輛紅色馬自達時不禁多看了兩眼,短促的笑了一聲:“這輛車還真是眼熟啊。”
雖然換了顏色,但當初他和萩原研二為了修好這輛馬自達,可是費了不少心思,自然是能認出來的。
就是沒想到這輛車居然會是佐藤美和子的。
工藤新羽回道:“哦,當然眼熟,那就是當年因為你們英勇犧牲的馬自達。”
“哪裡英勇犧牲了?明明是光榮負傷!負傷!”
松田陣平不滿的反駁道:“再說了我不是已經修好了嗎?你看那不是和原來一樣嗎?她肯定沒發現!”
萩原研二回憶起當年他們從警校畢業的那一天:“說起來,小陣平當時好像差點把佐藤警官罵哭了呢。”
“欸?她一個警察哪有那麼脆弱?”
松田陣平聽到這話頓時不幹了:“而且還不是hagi你把車開成那個樣子的,我好不容易才修好欸,怎麼可能讓別人隨便碰!再說當時我也不知道這車是她的啊。”
工藤新羽從後視鏡看著那輛越來越遠的馬自達,說道:“她是不是不記得你們了啊?”
雖然佐藤美和子和這兩個人不在一個部門,但也不能算是毫無交集。
更何況伊達航還在搜查一課呢,這倆人時不時就去串個門,偶爾碰個面也正常。
萩原研二笑道:“應該是不記得了,挺好的,小姑娘不記仇。”
“hagi!我就是說了她一句,也不至於那麼小心眼記我這麼多年的仇吧!”
如果不是在車裡,松田陣平估計已經氣的直跳腳了。
“再說了,記不記得又有什麼關係?”
松田陣平鬱悶道:“就算記得,她也不能上來就指著我的鼻子,指控我是當年罵了她的人吧?就算不是一個部門的,我好歹也算是她的前輩。”
“就你?還前輩?”
工藤新羽嘲笑了一聲:“對自己的定位有個清晰的認知吧,幼稚的像回爐重造的松田三歲。”
松田陣平回嗆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十七歲的年齡,八十七歲的內心,活的好像個即將退休的老幹部。”
“原來您老還知道我才十七啊?”工藤新羽翻了個白眼,“那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愛幼?”
松田陣平:“你怎麼不說還有尊老呢?”
工藤新羽看了他一眼,輕飄飄的反問了一句:“你承認自己老嗎?”
松田陣平被噎住了。
工藤新羽補充道:“只要你承認自己老,我無條件尊重你。”
松田陣平:“……你還是不要尊重我了。”
承認自己老?
怎麼可能!
拜託,他才二十九好吧!
他一點都不老!
一、點、都、不!
*
“對對對,就是這個。”步美指著一個假面超人扭蛋機對佐藤美和子說道,“那天我在這裡買假面超人玩具的時候,那個打扮怪異的叔叔正好走出來。”
東京的連續縱火案已經出現五件了,可警方目前沒掌握歹徒的任何線索。
步美今天來警視廳說自己看到了一個疑似縱火犯的男人,佐藤美和子現在正陪著少年偵探團的幾個人來現場取證。
不過高木涉和白鳥任三郎幾個小時前剛接到目暮警官的電話,說有人在品川車站目擊疑似縱火的嫌犯,他們現在已經趕去支援了。
柯南在旁邊等的有些無聊,正抬著頭數星星。
叮鈴鈴——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正在做記錄的佐藤美和子下意識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卻發現並沒有未接來電。
“是我的啦!”
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