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羽是最早錄完筆錄出來的,那些小孩子還有生病的阿笠博士早已被警察各自送回了家,此時等在外面錄筆錄的除了幾個無辜路人,還有朱蒂,貝爾摩德以及赤井秀一。
見他出來,貝爾摩德還沒有上前表達一下自己的關心,朱蒂率先走過去,興奮的說道:“oh!You were so cool!”(哦!你剛剛太酷了!)
被截胡的貝爾摩德恨恨的磨著牙,她真的看這個女人越來越不順眼了。
“是嗎。”工藤新羽微微一笑,“剛才的爆炸好像是在朱蒂女士的旁邊,不過你似乎並沒有嚇到的樣子?”
“No, no, no!當然沒有!”朱蒂搖搖頭,用十分誇張的語氣說道,“你真的很像電影裡的特工!你是專門練過嗎?”
“特工?”工藤新羽重複了一遍這個詞,嗤笑道,“我還以為你會說我像個殺手,沒想到你對我的評價會這麼的……保守。”
朱蒂臉上的笑容微不可察的僵了一下。
其實她也覺得比起特工,工藤新羽更像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殺手,出手即殺招,十分乾脆利落。
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叫新井光的男人。
朱蒂警惕的看了一眼跟在工藤新羽後面出來的男人。
即便對方沒怎麼出手,朱蒂也能看出這是個難纏的人物。
不知道貝爾摩德為什麼費盡心思也要去接近工藤新羽,這個小少年真的太古怪了,無辜又殘忍。
他身上總有一種詭異的違和感,可你越去探尋,越能感覺到被對方深藏起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險。
不過朱蒂沒把自己的異樣擺在臉上,她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心情,說道:“oh,殺手也很cool!也非常符合你呢!”
“但如果我真的是個殺手的話,你就不會覺得酷了,畢竟正常人誰會希望自己遇到殺手呢?”
工藤新羽笑容不變,頷首歉意道:“抱歉,朱蒂女士,我過會兒還有事,就暫不奉陪了。”
說完,工藤新羽就拉著諸伏景光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貝爾摩德見不只有她自己在工藤新羽這裡討不到好,心情頓時明媚了不少。
朱蒂卻是鬱悶了,這小孩兒說話還真是傲慢又客套,太不好接觸了。
赤井秀一抬眸看了一眼諸伏景光離開的背影,如果可以的話,比起工藤新羽,他其實更想確認一下這個男人的身份。
因為這人不管是聲音還是走路的姿態,亦或是剛才在車上時對方制住犯人的招式,他都覺得過於熟悉。
組織的試探,還是蘇格蘭……沒死嗎?
可是當年他確定對方已經沒有了脈搏和心跳,更何況當時波本也在現場。
假設他當時判斷錯誤,那除非波本也是臥底,否則他怎麼可能不給沒死的蘇格蘭再補上兩槍。
但想到波本也有是臥底的可能……
赤井秀一回憶起當初在組織,波本一言不合就找他打架,波本在他的飯菜里加芥末,波本故意剪壞他的針織帽,波本用打火機燎他的頭髮……
越想赤井秀一臉越黑。
呵呵!他就算是相信波本和蘇格蘭有一腿,他也不相信波本這個善用honey trap的笑面瘋子是臥底!
不管怎麼樣,他還是想辦法確認一下那個男人的身份比較好。
工藤新羽離開警視廳後也沒走遠,反倒拉著諸伏景光拐到不遠處的巷子中,那裡靜靜的放著一個吉他包。
工藤新羽開啟吉他包,裡面除了狙擊槍,還有假髮,帽子口罩之類的,諸伏景光甚至還看見裡面放了一卷麻繩。
“你遠攻,我近戰,等他出來我們就動手。”
工藤新羽今天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