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髮黑皮的服務生面帶微笑的看向松田陣平,禮貌詢問:“這位客人,您是有哪裡不適嗎?”
松田陣平像見了鬼似的猛地從椅子上跳起來,不停的往後退,然後扯過萩原研二擋在身前:“hagi,我想我眼睛可能出問題了。”
要不然他為什麼看見了一個和降谷零長著同一張臉的服務生,正面帶微笑的關心他啊?
松田陣平聲音不算小,足以讓安室透聽的清清楚楚。
他臉上笑容不變,捏著選單的手卻逐漸收緊:“客人要是生病了,還請及時就醫哦!”
松田陣平一陣惡寒。
“哦”你個頭啊!金髮混蛋,你把最後的尾音去掉啊!
萩原研二此時也是渾身都不得勁,他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和松田陣平一起往後退:“那個……你把選單給他。”
萩原研二指著工藤新羽說道:“今天他是主角,你有什麼問題找他就好。”
“好的,這位客人是今天過生日嗎?”安室透從善如流的把選單交給工藤新羽,順便放下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生日快樂。”
工藤新羽開啟看了一眼,裡面放著一塊低調奢華的腕錶,一看就是用心挑選過的。
他抬起頭,就見安室透對他輕快的來了個wink,雖然依舊不太適應,但工藤新羽還是被逗笑了:“謝謝。”
安室透歪歪頭,語調輕鬆:“不客氣,客人如果有什麼需要都可以找我哦!”
工藤新羽:“……”
這會兒是真的不適應了。
就連坐在一旁穩如老狗的伊達航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看向安室透的眼神帶著說不出的古怪。
降谷!你怎麼了啊降谷!
你是被萩原附身了嗎?
松田陣平死死瞪著安室透:“hagi,我想揍他。”
安室透已經快要維持不住臉上的笑了,眼刀嗖嗖的往這邊扎。
捲毛混蛋你等著!
萩原研二反手拉住松田陣平,視死如歸般閉上了眼:“小陣平冷靜,毆打酒店服務人員需要賠錢。”
可能在場所有人,也就只有對降谷零沒那麼熟悉的葉開,以及已經習慣了幼馴染這副模樣,並覺得非常可愛的諸伏景光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了。
工藤新羽低下頭飛快的勾選了幾個菜後就把選單重新塞回了安室透懷裡:“那個……就這些吧。”
不行,他還是接受不了降谷零頂著一張甜到能膩死人的萩原式笑臉對他說話。
安室透接過選單:“好的,其他客人還有需要點餐的嗎?”
諸伏景光:“我就不用了。”
伊達航連連擺手:“我也沒有,就這樣吧!小新羽點什麼我們吃什麼。”
“好的,請稍等。”安室透微微欠身,順手撩了一下耳邊的頭髮,露出剛剛被擋住的耳麥。
在場所有人:“……”
好嘛,還在執行任務中就是了。
他們就說降谷零怎麼這麼反常,要以往早和松田陣平打起來了。
等安室透徹底退出房間,工藤新羽忍不住偏頭看向諸伏景光:“你說的?”
諸伏景光笑著點頭:“嗯,不過他出現在這裡應該是巧合。”
工藤新羽深吸了一口氣:“那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他在百忙之中還來給我慶個生?”
松田陣平惡寒道:“他那是來給你慶生的嗎?他是來給我們提供今晚做噩夢的題材的吧?我做夢都想不到他居然可以笑成那個樣子!”
伊達航沉思:“他是和萩原學的吧?”
松田陣平矢口否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hagi笑的才沒有那麼……那麼……”
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