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跟著空姐來到案發現場,一眼就看見了倚著牆抱著胳膊看熱鬧的工藤新羽。
“欸?新羽,你也在啊!”目暮警官驚喜的和工藤新羽打招呼。
工藤新羽回頭,笑道:“目暮警官,好久不見。”
“哎呀,確實好久不見了!”目暮警官抬手想和之前那樣揉揉工藤新羽的腦袋,卻發現已經夠不到了。
目暮警官一愣,隨後笑著拍了拍工藤新羽的胳膊:“都這麼高了啊!我記得你之前……”
他思考著在自己胸口處比劃了一下:“才這麼高。”
工藤新羽失笑:“目暮警官,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我記得我們兩年前剛見過,我就已經比這高了。”
“哎呀,現在的孩子真是一時一個樣。”目暮警官欣慰的看著他,“越長越好看了。”
“謝謝。”工藤新羽讓開路,說道,“目暮警官是來辦案吧?”
“哦對。”目暮警官去問空姐,“在這之前沒有人碰過他的遺體吧?”
現場的一個短頭髮的空姐回答:“沒有,除了一個奇怪的少年之外。”
目暮警官疑惑:“奇怪的少年?”
“死者恐怕是因為頸髓損傷導致窒息死亡,兇器是類似尖端銳利的鑿冰器的東西。”
案發現場的少年檢視完屍體的情況,又拉出一個抽屜,看著裡面的玻璃瓶:“被害人在被刺之前,很有可能就遭人利用某種藥物將他迷昏,呈現昏迷狀態了。”
站在門口的空姐忐忑的問:“誰會做這種事呢?”
“我還不知道是誰做的。”
目暮警官走過去的時候就聽見屋內的少年自信說道:“不過,你不用太擔心,兇手現在還在這艘飛行於太平洋上空的巨大鐵塊之中。他是絕對逃不掉的!”
目暮警官面容逐漸猙獰,他輕輕推開擋在門口的空姐,抬手搭上少年的肩膀:“喂!你是什麼人啊?”
毛利蘭這時也湊了上來,擔憂的問依舊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工藤新羽:“新羽哥,新一他不會闖禍了吧?”
工藤新羽不甚在意的說道:“有我呢,他能闖出什麼禍來?”
“也是。”毛利蘭瞬間放下心。
洗手間內,工藤新一聽到目暮警官的問話,緩緩轉身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我叫工藤新一,是個偵探。”
毛利蘭被工藤新一吸引了目光,看著彷彿渾身都在發光的少年漸漸紅了臉。
工藤新羽則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小兔崽子還挺會裝。
“你姓工藤?”目暮警官睜大眼,“難道你是優作的……”
工藤新一:“我們好久不見了,目暮警官。”
“哦!你是優作的小兒子新一啊!和他年輕的時候簡直一模一樣啊!”目暮警官想起來了,驚喜道,“我最後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啊,你還在唸小學六年級呢!”
他高興的拍著工藤新一的胳膊:“沒想到一轉眼之間已經長這麼大了!”
“不過這是兩回事情!”
寒暄完畢,目暮警官一秒變臉,拉著工藤新一的胳膊就把他往外拖,憤怒的指著他教訓:“我記得你現在應該才剛上高中對吧?竟然跑來這裡破壞現場!”
工藤新一被目暮警官吼的退了兩步,然後一個靈活走位躲到了工藤新羽身後。
“不要以為你躲到你哥身後就行了!”目暮警官又指著工藤新羽罵,“還有你這個臭小子,自己來就算了,怎麼還帶著你弟弟瞎胡鬧呢?他年紀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
工藤新羽說道:“目暮警官,新一也就比我小了半個小時。”
“欸?是嗎?”目暮警官豆豆眼,“你和他一樣大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