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工藤新羽其實挺想近距離觀看琴酒那“改變命運的一棒”,也很想看看那麼大一個高中生究竟是怎麼縮成小學生的。
這麼反人類的現象,他好奇啊!
但他是真有事,他要帶著諸伏景光去堵降谷零。
自從安室透養好傷從組織醫院裡出來後,就一直有人監視。
他為了打消組織的懷疑,那段時間可以說比組織的勞模還勞模,工藤新羽為了不給他添麻煩,也一直沒輕舉妄動。
好不容易等到對方身邊監視的人撤了,他又跑出國給赤井秀一找麻煩去了,最近才回來。
現在主線要開始了,再不去堵人,等著之後赤井秀一來霓虹給他們找不痛快嗎?
*
被人堵在小巷中的安室透並不是很意外,畢竟他從今天出門時就察覺到有人在跟著他了。
安室透本以為又是組織派來監視他的,就沒管,但過了一會兒他發現不太對勁。
如果是組織派來的,不應該這麼偷偷摸摸的才對,而且這個人給他的感覺比之前派來監視他的外圍成員要危險的多。
安室透意識到可能是自己的仇人之類的,就打算把人引到這個巷子裡看看能不能解決掉,但他剛拐進巷子,就被人用槍抵住了腰。
安室透陡然一驚,他剛剛並沒有察覺到有人接近,那個監視他的人明明還在遠處才對。
同夥嗎?
他緩緩把手舉起來輕笑道:“這位先生?還是小姐?我們有話好好說?”
身後之人開口,低低沉沉的,是一個很好聽的男聲:“警察廳警備局警備企劃課的降谷零先生。”
那人一語道破了他的身份,這讓安室透的心不禁沉了沉。
是誰?究竟是誰?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安室透收起臉上的笑,“你可能認錯人了,我叫安室透。”
“或者叫你波本?”那人沒理他,自顧自的說道,“跟我走一趟怎麼樣?”
“我有的選嗎?”
話音剛落,安室透就猛地轉身一腳踢了過去,但那人早有準備,向後一彎腰躲過,雙手撐地然後抬腿。
一陣勁風劃過,安室透猛撤兩步險之又險的躲了過去,心有餘悸的盯著那個人。
簡單的襯衫長褲,外面穿著一件長款的牛仔外套,戴著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臉,也看不出年齡。
“不和我走嗎?”那人再次開口,聲音多了幾分陰沉,“公安先生,我勸你,還是認清形勢比較好,你可不是我的對手。”
“是不是,打過才知道。”安室透說完,又是一拳過去。
那人一側身,抬手穩穩握住他的手腕,一個翻折將人按在牆上。
咔噠。
是手銬上鎖的聲音。
安室透都震驚了,他試圖用鐵絲去找鎖孔,那人卻奪過他藏的鐵絲說道:“別白費力氣了,這是密碼鎖,沒有鎖孔,防的就是你這種會撬鎖的。”
“現在看來效果不錯。”那人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說話尾音上揚,聽起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安室透:“……”
效果不錯個屁!特麼誰家手銬用密碼鎖啊!
“你到底想做什麼?”安室透轉頭怒瞪身後的人。
“我不是說了嗎?”那人似乎很無奈,“請您跟我走一趟啊。可您不願意配合,我也只能出此下策。”
安室透明顯是不相信的,嗤笑道:“只是走一趟用得著找人監視我?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我發現你的話真的好多。”那人很不滿安室透這種聒噪的行為,從口袋裡扯出一根布條矇住他的眼睛,“有什麼事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