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羽動作很快,沒兩天就找來了所需要的藥材,在家裡支了個小爐開始教諸伏景光怎麼熬藥。
畢竟熬藥也算個技術活,降谷零肯定是沒那個時間自己來,工藤新羽也不是每天都有空幫忙,只能麻煩諸伏景光了。
所以這天柯南剛一進屋,就聞到家裡一股苦澀濃郁的藥草味,燻的他打了好幾個噴嚏。
“歐尼醬……”柯南的臉皺成一團,再開口已經帶上了濃濃的鼻音,“你在做什麼?”
“熬藥啊!”工藤新羽蹲在爐子前,掀開瓦罐的蓋子看了看,“嗯,可以了。”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此時也在,被摧殘多時的他們原本正安詳的躺在沙發上,聽到這句話頓時來了精神。
萩原研二好似劫後逢生般鬆了口氣:“終於熬好了,真的太燻人了。”
“這就好了?”松田陣平湊上前看著瓦罐裡黑乎乎的中藥,很是懷疑,“這玩意兒真能治病?”
諸伏景光把手中的湯匙遞給他:“要不然你嚐嚐呢?”
松田陣平看著那把湯匙內心掙扎,其實這中藥味聞久了之後,他居然有些習慣了,甚至從裡面聞到了絲絲清香,還挺好聞的。
於是抱著好奇的心態,松田陣平接過湯匙嚐了一口。
湯藥入口,幾乎是瞬間,松田陣平的臉肉眼可見的青了白,白了青,變化了好幾次,最終歸為一種看破世俗的沉寂。
他面無表情嚥下藥,又舀了一匙,一句廢話不多說,直接塞進了萩原研二嘴裡。
萩原研二沒有任何防備,幾乎是下意識的吞了下去:“……”
萩原研二當即覺得自己可以飛昇了,兩眼一翻再次倒回沙發,睡得比剛才還要安詳。
松田陣平甚至都沒回沙發,抱著雙腿縮在角落安靜的長蘑菇。
苦!
太苦了!
這一口下去他好像看到了他太奶。
“哥,這是什麼藥?”
柯南走過去,盯著那罐黑黢黢的不明液體,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一言難盡,“你實話告訴我,到底是誰惹到你了?我們可以去套他麻袋,但我們不能給人下毒啊!”
工藤新羽一拳揍上柯南的腦袋:“滾蛋!你哥我怎麼可能去做套人麻袋這種不優雅的事情。”
柯南捂著腦袋,眼神控訴。
套麻袋不優雅,那在背後敲人悶棍就優雅了?
也不知道是誰哦,前些日子偷偷摸摸的敲暈了三個強盜。
柯南:“所以這到底是什麼藥?”
“這是中藥,是調理身體的好東西!來來來,你也嘗一口。”
工藤新羽舀了一匙就要往柯南嘴裡塞。
柯南看了看剛才喝了藥後,到現在還沒回過神來的兩人,連連擺手後退:“不不不,我就不嚐了,歐尼醬你先忙,我上樓寫作業去。”
但工藤新羽怎麼可能給他逃跑的機會,伸手一攬把人禁錮在懷裡,笑的好像一隻大尾巴狼:“乖,一般人還嘗不到這麼好的東西呢!來,大郎……啊呸!是柯南,喝藥了。”
在柯南驚恐的目光中,工藤新羽不由分說的把那匙藥塞進他的嘴裡,為了防止他吐,工藤新羽還貼心的及時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被迫把藥嚥下去的柯南:“……”
然後在一旁躺屍的人,就從兩個變成了三個。
接連祭天了三個人,工藤新羽也很疑惑,按理說這副藥應該不算苦才對,怎麼喝一個倒一個?
難道是他熬的時間不夠?
可他中醫雖然學的不如葉開好,但勉勉強強也是能拿的出手的,不至於連藥都熬不好啊。
“至於嗎?”工藤新羽自己嚐了一口,砸吧砸吧嘴,“這也熬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