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七九九章 離開雲界
“放肆!”
宗守語音放落,那青衫儒者,就已經呵斥出聲。
“你不過是小小一個蠻國君主,也敢威脅大國君主?當真是狂妄無禮!國君之意,莫非是要挑起兩國戰端?”
又冷冷道:“金不悔為陛下臣子,且不說其一切所為,都是自願。即便是陛下授意,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又豈是你能置喙?不悔為民謀利,為國獻身,正合我儒家之道。哪怕是死,也是求仁得仁,捨身取義。爾既為他友人,就不該在旁作梗!”
宗守心中殺意頓起,看了這人一眼。而後直接詢問重玄:“這老頭是誰?”
“翰林院直學士左信!”
那重玄淡淡出言解釋,神情莊重:“是我朝大儒之一,理學門人。也是金御史的座師。”
所謂座師,也就是科舉之時,主考與及第舉子間的關係。
宗守並不放在心上,毫無溫度的一笑:“原來如此!那麼我在此殺了他,可有什麼妨礙?”
言語之間,是毫不掩殺意,森冷無比。
那重玄與左信,聞言明顯怔了怔,似乎是意外之至。
重玄卻反映極快,搖了搖頭,一聲苦笑:“左學士乃是我家陛下屬意的相臣之選。朱子聖尊,亦每每讚賞有加。學士脾氣一向耿直,若言語有什麼得罪處,還請國君看在重玄的面上,莫要見怪。”
若單只是一個大乾國君,自然是不用放在眼中。也不值的他如此。
可這人背後,此時卻佔著一位至境。
而云界之中,總共也不過七位聖尊而已。大商不是沒力量對抗,是實在沒必要,豎此強敵。
宗守以一人之力,滅去道門數十宗派時,就已經是令人忌憚。
此時此刻。則更有勝之!
那左玄則是身軀氣的顫抖,他這一生,還從未見過如此狂妄大膽之人。
在大商國內。皇京城周圍兩千裡地域,居然也敢對他這大商重臣,喊打喊殺。
若非是對方。也是一國之君的身份。既未入貢,也未稱臣。否則他立時便要罵一聲亂臣賊子!
雖是被宗守殺意鎖定,左信卻是夷然不懼,一聲冷笑:“都說國君暴戾,還真是不錯。道理辨不過,就要殺人?左信就在此間,你若想殺,這人頭便任你取去便是!”
宗守氣息一窒,對這等人,他反而是無可奈何。簡直無語了。自認是理直氣壯一方,更不畏死。他若動手,就是坐實了邪魔之名、
於是搖了搖頭:“好一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在爾等眼裡,是理所當然之事。在我而言。哪怕是一國之主,也無隨意定人生死之權。其實若臣子都是這般,對國君而言,才是真正悲哀之事。為民固然是好,可若是受人利用,最後反而落到被人出賣。身敗名裂的下場,,那就不妥了。存天理,滅人慾,呵——”
不願與這老頭糾纏分辨,也不容其反駁。宗守長身站起,轉而看重玄:“那句話,還請國師帶給元辰陛下!我宗守一言九鼎,絕無虛語。說出的話,必定會辦到!”
說完之後,便已遁空而起,往懸在高空中的闢魔神梭疾飛而去。
那左信的臉上,已是鐵青一片,忽然又再次高聲大喝著問道:“國君且慢!有一事,還請國君為外臣解惑。外臣聽聞,貴國境內,如今是太阿倒懸,奸細掌政,士大夫皆受制於蟻民之手,體統不存。不知可是真?又是何因故?據說國君三年不曾問政,不曾上朝,權柄任由把持。居然還有閒心,理會我大商之事。就不懼,他日國滅身亡之世?”…;
宗守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