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們非議啊,看來,大人還是擔憂自己的前程和聲望。至於國家大事,倒不要緊了?”趙文挖苦道。
吳節嘿嘿一笑:“杭州不錯啊,風景由美,本官倒捨不得離開這裡。再說,胡部堂乃是君子,絕對不會至國家大事與不顧的,我還是打算勸勸他。”
“呸!”趙知縣終於忍無可忍,吐了一個唾沫:“你還是看中自己的名望和官位啊,我卻是看錯你了。”
說罷,就站起身來,拂袖而去,讓眾人一陣錯愕。
吳節心中叫了一聲:抱歉,為了保密,把趙大人你給氣住了。
就一笑,端起酒杯,叫道:“文長,咱們再乾一杯。”
這一場酒喝到黃昏才算結束,吳節終於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回到住所之後,就將蛾子叫來:“蛾子,你能不能哭上一場?”
“老爺,蛾子好好兒的,哭什麼呀?”蛾子大為不解,奇怪地看著吳節。
吳節:“明日一大早徐文長肯定會過來的,到時候看老爺的眼色行事,立即放聲大哭。”
蛾子白了吳節一眼:“你找別人吧,說哭就哭,我可沒這個本事。”
吳節:“必須哭,要不,咱們現在試一試?”
蛾子無奈地點頭。
“一二三,哭!”
第四百一十一章脫身
“咯咯。”哭聲沒有出現,蛾子反倒是被吳節逗著一真大笑。
“嚴肅點。”吳節咳嗽一聲:“蛾子,要入戲。來來來,本老爺提示你一下,你可以想想你最傷心的事情。”
蛾子:“好象就沒有什麼傷心事情。”
“比如……你回想一想當初在成都府的時候,家裡沒吃沒穿,我又病得厲害時的情形,難道你就不覺得那種日子過得沒與滋味嗎?”
“也不是啊,那時的日子雖然過得苦,但只要能夠看到老爺,蛾子心中就平穩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好傷心的。”蛾子隨意地說,其實,這也是她當初的想法:“後來老爺病好了,又有出息了,蛾子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傷心。現在回想起來,只覺得那些天過得其實還是有很有意思的。沒事同街坊鄰居談談天,和老爺你吵吵架,再琢磨著該做些什麼好吃的,一天當晚好象都忙。不像現在,想聊天吧,根本就沒鄰居。想同老爺你拌嘴吧,你經常是一整天一整天的不在家,讓人好生想念。”
說到這裡,蛾子倒有些幽怨了。
“打住,打住,我們在說說其他。”
吳節不斷提示蛾子,比如掉錢、比如被小販狠狠地宰了一刀什麼的,試圖勾引起蛾子的傷心事。
他不說還好,一說蛾子就火冒三丈,倒是將那些佔了自己便宜的販子什麼的痛罵了一頓,弄得吳節老大沒趣。折騰到半夜,只能無奈地放棄了,決定明天的戲自己唱獨角戲,就不讓蛾子參與了。
第二日,吳節早早地起了床。等待徐渭的到來。依徐文長的習慣,這傢伙每天早晨都會在大約八點鐘的樣子跑過來找他。
要麼喝喝茶水談談詩文。要麼約他去踏青遊玩。或者同士紳們飲酒作樂,一刻也不讓吳節閒下去,
徐文長還沒到,家裡就出了一件事。
吳節一行人下榻的地方是地方上一家富商的宅子。很寬敞。同吳節一家人住在裡面的還有六個總督府的護衛,說是保護吳大人一家的安全。可這六人一住進院子。就把住各處門戶,隱約有監視的跡象。
這事吳節早有發現,也不放在心上。
卻惹惱了水生。
水生本就是潑皮出身。膽大妄為。早就看這六人不順眼了。
作為一個武人,他每日都會起個大早打熬筋骨。
自從做了吳節的家奴,水生一直都有意在大老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