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速速離去,赫嘯風才猛然回神,他躍起身,一手握著刀柄,就這麼將入肉三寸的匕首拔出來,而他的樣子卻好似不痛不癢,彷彿這點小傷、流的這點血不足以介懷。
他抹去刀上的血跡後交還給她,打算追捕黑衣人去。
“別去!”她喊。
他頓了下,回頭向她拱手稟報。“請公主在此等待,卑職去緝捕刺客。”
“我說你——別走!”她跺了下腳,沒好氣地紅著瞼。
“公主?”他不解地望著她。“若讓刺客跑了,就無法查出幕後主使人。”
“無所謂,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才剛主動親了他呀,他怎能不表示一下,就這麼跑了。
若他一跑,他倆之間的曖昧又不知等到何年何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