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聲音太模糊,聽不清楚。
從門縫看不見裡面的情形,新婚夫婦倆只好面面相覷。
好一會,齊霜天拉上房門說:“算了,看樣子他們都睡著了,隨他們去吧。”
高楚依擔憂地問:“他們兩個在裡面,不會出什麼事吧?”
“能出什麼事?”齊霜天安慰,“都醉成那樣了,出不了事的。再說,就是出事,不也正是你期望的嗎?”
高楚依這才心懷忐忑地同齊霜天一道來到隔壁的客房。
關上房門,沒有外人在旁邊,齊霜天看著酒店匆匆弄出來的勉強可算作是新房的房間,低聲抱怨了一句。
“可惡的蕭以陌,連洞房都要搶。今天到底誰是伴郎,誰是新郎?”
他今天對蕭以陌極度不爽,不抱怨真正的肇事者柯小菲,卻把責任推到蕭以陌身上。
他的聲音太低,高楚依沒聽清楚,問道:“你在說什麼?”
齊霜天馬上換上笑臉說:“我是說,只要有老婆的地方就是洞房。”
“少來吧你。”高楚依抿嘴笑。
“累死了,老婆,睡覺吧。”
齊霜天拉了高楚依,倒在床上,順手關了燈。
雖然換了個環境,雖然環境的氣氛差了點,可這好歹是洞房呀,可不能被蕭以陌給敗了興。
而在隔壁的洞房,柯小菲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壓根不知道還有一個人在房中。
蕭以陌從洗手間出來,看到的便是一幅美人春睡圖。
☆、婚禮上相遇10
蕭以陌也醉了。
他今晚喝了不少酒。雖然沒有替齊霜天擋多少,但婚宴上的賓客中有不少人向他本人敬酒,他不能不喝。
而且,有的情形下,不可能喝假酒。
外加剛才灌的一瓶酒,以及替柯小菲喝的小半瓶酒,不醉才怪。
從洗手間出來,蕭以陌迷迷糊糊看見面前有一張床,就想躺上去睡一覺。
不過心裡還保持著最後一絲警覺,覺得睡在這兒似乎不大妥當。
具體是哪裡不妥當,一時半會卻又想不出來,腦袋已經被酒精給灼得麻木了。
自他記事以來,他從未喝過這麼多酒。
床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
有人躺在床上?蕭以陌上前,站在床邊,想看看是誰。
眼前的東西模糊一片,紅紅的,很刺眼。好一會兒,蕭以陌才看清一團紅色當中那個粉色的身子。
是柯小菲躺在床上,她沉睡著。
蕭以陌走上前,推推熟睡的柯小菲。
“小菲,你為什麼睡在這兒?”
柯小菲口辭不清地說:“別吵,我要睡覺。”
“這是你的床?”蕭以陌又問。
酒醉的他完全忘記了這是在新房。
柯小菲輕輕“嗯”了一聲,連眼皮都未動一下。
“哦,那我也在這兒睡吧。”
蕭以陌搖搖晃晃繞到床的另一邊,在床上重重地躺了下來。
床的劇烈震動把柯小菲給驚動了,她費力地睜開眼,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眼皮沉重得要命,只勉強睜了一下,什麼都沒看清就又閉上了。
迷迷糊糊的似乎聽見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費力地說:“別吵,我要睡了。”
然後又沉入了夢鄉。
後面的聲音她什麼都沒聽見,沒聽見高楚依叫她,也沒聽見齊霜天叫蕭總。
更沒聽見身邊蕭以陌在說:“不要鬧了,我和小菲睡覺了。”
如果她聽見了,鐵定會跳起來。
她和他一塊睡覺,這算什麼事?
柯小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