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幾位僕從聞言,紛紛向方漁身邊圍攏過來,那邊萬永春用他有些發硬舌頭說道:“不要動手,有話好好說!” 方漁自然對這幾位最多是煉氣期的僕從看不上眼,但卻也不能等對方真的把自己圍上之後再動手,便選了剛才向他出手的那位僕從打去。眾人只見方漁閃電般的一拳打向那人手臂,然後“咔”的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那人捂著胳膊倒退出去。 另外兩位僕見狀飛速上前,一人張手成爪,向方漁肩膀抓去,另一人出拳向方漁前胸打去。 方漁伸手抓住那出拳之人的拳頭,手上用力一抓,那人拳頭被方漁的指力抓的塌陷進去,“咯嘣咯嘣”的關節錯位之聲清晰的出現在在場眾人耳中。方漁側身抖手向後猛拉,再向前推去,那人胳膊當時脫臼,失去戰鬥力。 而此時方漁的肩膀已經被另一人抓住,方漁藉著側身的機會抖動肩膀,那人仍努力抓住不放,想借此制住方漁,方漁抬腿側踢。他惱恨此人抓住他肩膀的時候沒有留手,此時肩膀有些痛,因此這一腳也不再留力,一腳踢在此人肚子上,只聽“咚”的一聲悶響,腳力透過肚皮打在腸子上,那人當時捂腹倒地,吐出大灘的黃綠液體。看來此人救治及時的話,也需要半年以上的休養。 方漁乾脆的解決戰鬥,周圍的人還有些發愣。方漁看向戚書德,說道:“戚書德,是你自己過來讓我打你一頓出出氣,還是我過去?” 戚書德此時還未從地上爬起來,叫道:“永春幫我,裴德哥幫我!弄死這個方廣宇,我必有重謝!” 只見那位方漁不認識的男性緩緩起身道:“今天喝的差不多了!我就告辭了,妹妹,來陪我走走,我今天喝的有點兒多。” 只見殷蓓莉笑呵呵的站起身來,說道:“哥,我送你回去!今天晚上我就住你那邊吧!” 這方漁不認識的人原來是殷蓓莉的哥哥。 “好啊!”殷蓓莉走過去,挽起殷裴德的胳膊,兩人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出門前殷蓓莉還對方漁眨了眨眼睛。 “裴德哥,你不用怕這個方廣宇的,你是煉氣巔峰啊!”望著二人走出去的背影,戚書德說話都有些哭腔。 萬永春此時清醒了一些,對方漁說道:“廣宇同學,這個事情是不是就這樣算了?” 方漁臉色一沉,說道:“你要管這個事情嗎?” “我……我……”萬永春努力晃著腦袋,也不是知道他是說不想管,還是因為喝大了,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萬永春身邊的女孩站起身來,說道:“永春哥,你還留在這裡嗎?我要走了!” “妹妹,咱倆一起送你的永春哥回去吧!”一旁的東方珊珊站起來說道。 路過方漁身邊的時候,她對方漁說道:“這是我妹妹,東方媛媛,她和永春倆人已經訂婚了!今天的事情和我們沒關係,不過……” 她一邊說,一邊看著方漁,見到方漁眼睛已經眯起來,便住了嘴,說道:“這事兒我不管……跟我們沒關係的事兒!” 一瞬間,幾人都走了,院中只剩下戚家三兄弟和躺在地上的僕人,以及躲在一旁的幾名丫鬟。 方漁帶著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緩緩向戚書德走過去,戚書德被嚇得瑟瑟發抖,忽然方漁聞到一股騷味,原來戚書德已經嚇得控制不住。 “廣宇,廣宇,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戚書德抓緊時間說著。 見到如此模樣,方漁已經感覺無聊,對他說道:“看好你們家的這兩條狗,不要讓他們再出現在我眼前!” 戚書德連忙點頭,方漁又說道:“把院子收拾乾淨了,以後再讓我見你在院子裡喝酒,見一次我打你一次!”其實學堂有規定,這小院中禁止喝酒,不過只要不過分,學堂也不怎麼管而已。 方漁扭頭看向一直躲在一旁的戚書亮,這也是當日很兇的一個,但今日他見方漁目光投向自己,嚇得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方漁歷來是那種遇強則強的人,見狀連嚇唬一下對方的興趣都沒有了,扭頭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外面如何收拾殘局,方漁沒興趣知道,殷蓓莉有沒有在殷裴德那邊住,方漁更沒有興趣知道,總之方漁的心思並沒有在這些無聊的事情上,修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