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尚書笑道:“我們是不怕的,不過,我聽說你家鸞仙子突破,還是花高價從尚武城買了建安堂的丹藥才突破的,嘿嘿……這關鍵時刻,她不會聯手方廣宇對付我家兩個傻小子吧?” 陸尚書一陣輕笑,直笑的左相紅了眼,即便以他左相之尊的財力,花去三倍的價格買下那顆本就價值不菲的丹藥,也讓他元氣大傷。 此事被陸尚書點出,實在是往他傷口上撒鹽。 只見他揮舞著手中的笏板就要跟陸尚書拼命。 那位涼國國王從白鬍子老頭開始說話,就閉上眼睛不聽,涼國朝堂議事總是如此,他早就沒了興趣。 如此鬧了起來,他更是不願意說一句話。 在他看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打死一個能少一對,這些大臣竟惹他煩心。 鬧了一陣子,他咳嗽一聲,說道:“你們還有別的要彙報的事情嗎?沒有的話,剩下的雜事兒,就讓四大輔臣來處理!對建安城和方廣宇的策略不變!以後這種事情不要拿來煩我。” 說著他用手拍拍龍椅的扶手,四名太監走過來,將龍椅抬走。 臺下眾位涼國朝臣也不奇怪,有的朝上行禮,有的乾脆梗著脖子,目送國王離去。 時間不長,又有太監搬來四把椅子,左相、右相、大將軍和另一位老的不行的老者坐下,四人面對眾位大臣開始正式處理朝堂之事。 那位老的不行的老者乃是現任國王的叔父,他的存在是代表國王來監督朝會。 而右相則是國王的老師,同樣是代表國王。 這時,大將軍開口說道:“說起來,這方廣宇如此出手,你們說這背後的深意是什麼?” 一位官員出列說道:“示威的意思!”說罷,這官員一步回到隊伍中。 另一位官員出列,說道:“附議!” 跟著他,許多官員都出來附議。 大將軍幽幽道:“你們附議的我頭疼,下次我問你們是不是附議的時候,你們再說,咱們之前不是立過這個規矩了嗎?” 左相白了大將軍一眼,說道:“有些官員來做官就是為了’附議’二字而來,你不讓他喊,他還能做什麼?” 右相咳嗽一聲,把問題拉回來,說道:“示威是肯定的,此外還能有什麼作用?” 最早彙報的那位大臣出列道:“我們的情報說他大賞了建安城上下,有沒有可能他們是缺乏物資了?” 剛才第一個出來附議的那位官員馬上站出來說:“附……”他突然想起剛才大將軍的吐槽,後面那個“議”字怎麼也說不出來。 尷尬的迴歸隊伍中,周圍一陣輕笑傳出。 等了片刻,右相說道:“如果真的是物資匱乏,那證明我們的政策生效了!” 左相接話道:“這還需要探查一番才能確定,總之我是不太信的!” 大將軍說道:“物資匱乏的可能性不小,但我更感興趣的是方廣宇現在的具體修為,雷屬性修士越階而戰,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實力。” 左相道:“所以,還是要派人去試探一下他的修為,大將軍,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軍方吧!” 大將軍一滯,馬上說道:“左相,這件事情還是請王都九門巡城來完成吧!軍方動一動恐引起天武聯盟的反應啊!”他如此說,很明顯九門巡城控制在左相一方。 左相翻了個白眼,搖頭道:“你認為九門巡城來做,天武聯盟就沒反應了?做這件事情肯定不能明著做,明目張膽那不是往修真聯盟的刀刃上撞嗎?哼!” 大將軍被人數落了,不滿的冷哼一聲,說道:“那不如把順西王踢過去解決這個問題!事情是從他身上鬧起來的,讓他去試試方廣宇的修為,算是為他自己贖罪了!” 右相咳嗽一聲,說道:“順西王是王上的親弟弟,是太后去世前要王上照顧的人!”說完這話,右相也尷尬,因為這種話一出口,他必然要遭受別人的攻擊。 果然,大將軍抓住他的話頭一頓輸出,什麼不能因為一個人毀掉一個國家之類的話層出不窮。眾位“附議”大臣們聽到大將軍如此說,也來了興趣,跟著之乎者也的說了起來。 如果能耐下心聽他們嘮叨,其實每個人說的都還不錯,看來當初科考必然是真材實料的考上來的。 右相被說的黑了臉,當年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