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房子不塌就行。”白大壯和逛完街的我們會和,他和裁判一些人吃了飯,本來想留下來住宿,想到我們才拒絕。
海哥酸溜溜地問他居然沒忘記我們,好歹也是救命恩熱。
白大壯不理睬他,一個勁兒說江家大小姐有多漂亮,有多潑辣,挨桌轉悠,露點特多。
誰有興趣聽他吹牛皮呢,我們進旅館,打算挑房間,瞎眼老闆娘頭也懶得抬一下,“只剩下四間了。”
我暗自欣喜,幸好不是我和許生兩個人去旅館,否則她若丟給我只剩下一間了我會怎麼辦。
白大壯仍在那兒說江家大小姐的好,說自己要繼承門主位子重振霸業,被我一句夢眠呢堵回去。
接下來是躊躇四個房間的事情了,許靜心和合子打成一片,海鷗兄弟,白大壯和許生,然後我一個人一間。
“憑什麼你一個人一間。”白大壯悶悶道,剛才自己說在興頭上被我潑了涼水,現在反擊我。
我冷笑一聲,“那你怎麼分?”
“你和許生是情侶,應該兩人一間。”海哥添油加醋。
歐弟仍然站在我這邊,“我覺得青檸的意見不錯,情侶一間有什麼用,那床連翻身都是困難,別說兩個人滾來滾去了。”
“不一定,醫院單人床都可以。”許生慢悠悠回答,完全是和歐弟槓上的節奏。
“你們試過?”剛才鬧彆扭的幾個人幾乎異口同聲問我們。
……
許生這才意識到我臉除了紅還有想揍死他的扭轉,忙住了口,用可憐兮兮的眼睛看著我,“青檸,你忍心我和白胖子一起睡嗎?”
“怎麼,你們兩個男人睡又不會懷孕。”我冷笑道,該我反擊了。
“你又不是我不知道,我和他……”許生衝我擠眉弄眼,意思就是說他殺了夢眠,和白大壯有仇,萬一睡著時報復怎麼辦。
我瞭解他的小久久,拿著鑰匙大搖大擺地帶前走,“我知道你和他不會發生事情的,對前任白林幫主,我放心!”
後來我也就忘記了說的這句話,到底為什麼許生會跑到我的房間裡呢,是他拍著胸脯說自己睡沙發,然後我很殘酷的告訴他沒有沙發,只有地板。還是白大壯和他扭打起來,我於心不忍收了他。
結果便是他屁顛顛在我房間看我打電話,擦著鼻血說剛才是他叫白大壯動手的,讓我以為兩人起內鬨,不能睡在一起。
也不知道我腦子一熱,看了他受傷的鼻子後答應了。
我心中那個後悔啊,為什麼一開始不直接選擇這家旅館呢。
見我收拾被子,許生天真地問:“你這是幹嘛?”
“你不會真打算和我擠在一張小床上吧?”我挑眉,指著夠塞三個人的床說。
“實在不行一上一下。”
……
我慢悠悠開啟手機,無視跪搓衣板的許生,他現在惱火的鬱悶這破旅館什麼都缺,水龍頭壞了,椅子歪了,浴室堵塞,唯獨這搓衣板好好的。
“喂,情若大哥……”我撥了情若的號碼,和他說起事情,先是彙報一下我這邊的情況,才講起島上的生活,說的天花亂墜讓他笑出聲。
我無視許生豎起的耳朵,被情若電話那頭你長大了撓得心癢癢,不是一直都想做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嗎。
到了關鍵時刻還得挺身而出像個大人一樣擔子上扛著許多東西。
“伯父出院了,他們聽說你手癢一個弟弟後就接小樹回家住了,康老師有時候輔導小樹的功課順便去超市買菜稍去。”
“對外說你和許生出國旅遊了,對內卻是瘋找,怎麼也想不到你們會在不死島上。”情若語氣惝恍,“還好回來了。”
“是天堂島,我是島主,改的名字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