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利多說,將他未傷的手插入口袋掏出一把那種哈利經常用來切碎末要成分的小銀刀,“我們需要付出報酬才能透過”
“報酬?”哈利說“你得給他們什麼東西嗎?”
“是的,”鄧布利多說“血,如果我沒弄錯的話。”
“血?”
“我說過那很粗魯”鄧布利多說,聽起來有些不屑,甚至是失望的,就好像伏地魔沒有達到他原先期望的水平,“這主意,我肯定你會推斷出,正是你的敵人必須先削弱自己才能進入。再一次的,伏地魔沒能理解這世界上有遠比身體創傷更可怕的事情。”
“是的,可儘管如此,如果你可以避免它……”哈利說,他自己正忍受著再也不能忍受的傷痛。
“然而有時,這是不可避免的。”鄧布利多便說,邊挽起袖子露出他那隻受傷的手的前臂。
“教授!”哈利反對道,在鄧布利多舉起小刀是匆忙走上前“我來,我更——”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更年輕?更健康?
但鄧布利多微笑著沒說什麼。銀光閃過,猩紅的鮮血噴射而出。深色閃光的血滴見到了牆滿上。
“謝謝你,哈利,”鄧布利多說,便用魔杖尖撫過胳膊上深深的切口。傷口立即癒合了,正像斯內普治癒馬爾福的傷口那樣。“但你的血比我的更有價值,啊哈,那看起來已經起效了,對不對?”牆上的銀白色弧線再次顯現出來,這次它沒有再消失掉。那濺了血的岩石完全消失了,留下了一個通向一片漆黑的缺口。“跟在我後面,”鄧布利多說著,跨進了拱門。哈利急忙點亮自己的魔杖緊跟上去。
他們的眼前是一幅詭異的景象:他們正站在一個巨大的黑湖邊上,湖大的哈利都辨認不出遠處的湖岸。他們是在一個高的看不見頂棚的洞穴中。一道撥霧繚繞的綠光遠遠的閃耀著,倒映在完全靜止的湖面上,看起來像是在湖中央。這綠光和魔杖光劃破了四周天鵝絨般的黑暗,儘管魔杖光並沒有射的像哈利預想的那麼遠。不知何故,比起別出來這裡的黑暗密度要大得多。
“走吧,”鄧布利多靜靜地說,“千萬小心別踏進著水裡,跟牢我。”他沿著湖邊出發了,哈利緊緊地跟著他。他們踏在圍繞湖水的狹窄的岩石邊上,腳步聲不斷地迴響著。他們不停地走啊走,但景象一直沒有變化。在他們身體的一側是粗糙的巖動壁,另一側是無邊無際平滑靜謐的黑暗。詭秘的綠光在黑暗中閃耀。哈利發現這地方和這裡的寂靜會讓人感到十分壓迫,身心俱疲。
“教授?”他終於說,“你認為魂寄鎖是在這裡嗎?”
“噢,是的”鄧布利多說,“是的,我可以肯定是在這裡,問題是我們怎麼拿到它?”
“我們能不能,我們能不能實施飛來咒呢?”哈利到,覺得這一定是個愚蠢的建議。但他已經忍耐太久了,他早就想盡快離開這地方了。
“當然可以,”鄧布利多說著,突然停了下來。哈利差點撞上他,“你為什麼不試試呢?”
“我?哦,好的……”哈利沒想到會是這樣。但他清清嗓子,舉杖大喊:“魂寄鎖飛來!”
隨著一聲爆響,某種大而灰白的東西從二十英尺遠的暗黑湖水中噴了出來。哈利還沒有看清那東西是什麼,它已經隨著一聲巨響消失了,在鏡子般的水面上激起了又大又深的波紋。哈利正經的跳回來並撞到了牆上。他轉向鄧布利多,心仍然像擂鼓般劇烈跳動。
“那是什麼?”
“我想,那是預備好用來回應我們奪取魂寄鎖的嘗試的。”
哈利回身看向水中,水面又像黑玻璃般閃耀了。波紋消失的快的不同尋常。哈利的心仍然怦怦跳動著。
“你已經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是嗎,先生?”
“我曾想,一旦我們作出某種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