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既是拿杜青很無奈又看杜青極其的不爽,所以你要是和杜青鬧下去的話,他一定是第一個跳出來支援你的,前天晚上你也看到了吧,你說不想繼續追究的時候,他臉上有點失望地表情。所以你要是想有所動作的話,他一定會全力支援你的,他巴不得趕緊扳倒杜青。拿回屬於他自己的權力。”許鎮幫黃安國分析道。
“還有呢?”黃安國臉上不動聲色。
“還有嘛,你看剛剛我不是說了,你是部委下來的副司長,市委書記謝林肯定多少給你點面子吧,他也會站在你這邊,並在一定程度上支援你的,有了市委書記和市長這Q市一二把手的支援。你看你還用的著擔心和杜青硬碰硬嘛,凡事都有謝林和習秋文去頂著,你根本不用做什麼,只要表個態就行了。”許鎮想了一下,繼續說道。
“不見得吧,你自己都說了,習秋文只是個沒有實權光有個市長頭銜的光桿司令而已,他即便是想支援我,他能拿什麼支援我?他是最想對付杜青的人沒錯。但他最多也就是口頭上地鼎力支援我而已,至於你說的市委書記謝林。你說他憑什麼要幫助我。就光憑我這個部委下來的‘副司長’身份?我想謝林作為一個堂堂地地級市市委書記,恐怕也不見得非要買我的賬吧。論級別,人家是正廳,比我高,論實權,他掌管著O司的副司長能比的,更何況我還不是正司長。”黃安國一一的反駁著許鎮的話,對許鎮剛才說地那些話,他心裡亮的跟明鏡似的,許鎮說了可以藉助外力,將市委書記、市長都說出來了,卻唯獨沒有說到他自己所代表的那股勢力,那晚曾鐵表現出來的失望表情絲毫不亞於習秋文,說不定還有過之。
“是啊,市委書記謝林是不會平白無故的幫你,但你可以向他施壓啊,只要你向他施加的壓力足夠大,他還不得卯足了勁幫你。”許鎮睜大了眼睛看著黃安國說道。
黃安國眼含笑意的看著許鎮,自己這老同學許鎮又不死心來試探他的底細了,想看看他地背景有多大,有沒有足夠的能量去向謝林施壓
向謝林施壓?我這個副司長能向他施什麼壓啊,你以長啊。”黃安國‘苦笑’道。
“安國,你不可以向他施壓,你可以透過你們部裡面地領導向他施壓啊,有你們部裡面地領匯出面,謝林恐怕多少得掂量掂量吧。”許鎮笑道。
“我們部裡面的領導?許鎮,你可是又高看我了,我只是一個副司長怎麼能影響到我們部裡面地領導啊,再說這件事情又不是涉及到部裡面的事情,我哪敢去向部領導開口啊,你別為我先在這麼年輕當上了這麼一個副司長的職位,風光無限,其實我也是如履薄冰啊,步步都要小心謹慎的,夾著尾巴做人,不然那麼多雙眼睛盯著我,我還不被別人隨時給‘端安國亦真亦假的說道,許鎮不透漏他那邊的口風,那黃安國自己嘴巴也嚴實著。
“安國,你這麼年輕就能坐上副司長的位置,就沒有點自己的關係?你要說沒有的話,那打死我也是不信,在這地方,就是一個小領導職位都很吃香,況且是你們競爭更加激烈的部委,恐怕是一個蘿蔔一個坑,想隨便安排個人都很難吧,你能從地方調到部委擔任這種中層領導職位,沒有自己強硬的關係說出去誰信啊。”許鎮不相信的說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父母就是個普通的農民而已,你說我從哪裡來的強硬關係啊。”黃安國眨了眨眼睛笑道。
“你的家庭是沒有什麼強硬的關係沒錯,但誰知道你小子這幾年在外面是不是攀上什麼高枝啊,這麼年輕一個副司長沒有關係,我真的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許鎮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這也正是他心裡所矛盾的,根據他的瞭解,黃安國的家庭不過是很普通的家庭而已,肯定不可能會有什麼關係,那黃安國這幾年在外面是不是真的有靠上了什麼大靠山,他很想知道,這也是對他很重要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