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之所以會這樣問,並不奇怪,因為鍾濤往往都是會將最重要的一些邀請放在最上面,然後依次往下。雖然鍾濤並沒有這樣明確說過,但這似乎已經成了他們之間的一種潛在默契。而最近一段時間所參加的活動也確實證實了黃安國的想法並沒有錯,放在最上面的,都是鍾濤挑出來的最重要地一些活動和邀請。
“郎寰集團?”鍾濤似乎在搜尋著腦海中對這個集團的印象,“黃市長。我對這個郎寰集團地印象也不是很深刻,不過我倒是大概知道這個郎寰集團的整體實力還是不錯的,應該也是僅次於海江市那些有名氣的大企業了。黃市長,您怎麼會突然關注這個郎寰集團地邀請了?”
“哦,是嘛,那你怎麼將這個放在所有請帖的上面了,我還以為你是覺得這個郎寰集團的邀請很重要呢。”黃安國笑了笑。
“啊?”鍾濤吃了一驚,立即不好意思的解釋道。“黃市長,對不起,是我工作的失誤,我應該是要將這個集團的邀請放在最後一張才對,可能一不小心,將第一張和最後一張顛倒了。”
“黃市長,這次是我工作的失誤。下次一定不會再犯了。”
看著鍾濤認真保證以及有點緊張的樣書。黃安國不以為然地笑道,“不就是一次小小的疏忽嘛。不用搞得這麼緊張,我知道你的工作量也很大,最近這兩個月來你的工作我還是很滿意的,而且也沒有出現過什麼疏忽,這偶爾犯一次微不足道的小錯誤也是正常的,再說這種錯誤也沒什麼影響。”
黃安國對秘書地工作並沒有什麼苛求,只要能腳踏實地地工作,而且人機靈一點就可以了,當然最重要的一個前提是不要和其他人暗通款曲,否則這等於是放了一個活地監視器在自己身旁,好在這個秘書是他自己挑的,所以,黃安國對鍾濤基本上還是信任的,鍾濤的背景應該還是比較清白的,不可能會是其他人放在他身邊的眼線,因此,對鍾濤工作上的這種小疏忽,黃安國並不會去斤斤計較,大肆批評。
“好了,鍾秘書,沒什麼事了,你先忙去吧,有需要的話我再叫你。”
等到辦公室的門重新關上,黃安國復又看了看桌面上的其他請帖,除了第一張請帖是來自他沒聽說過的郎寰集團,其他幾張請帖都是他聽說過的在海江市有名氣的企業,也就是說這幾張請帖中就是第一張來自郎寰集團的邀請是最沒有分量的。
拿著幾份請帖又比較了一下,黃安國嘴角浮起一絲當他碰到未知的事情時的笑意,這個笑容代表著什麼,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
看來這個鍾濤剛才不見得就講了真話啊,黃安國靠在了寬大舒適的椅書上,拿著郎寰集團的那份請帖,不自覺的笑了笑,剛才還真的以為這份最沒有分量的請帖比較離奇的擺在了最顯眼的位置是如鍾濤所說的那樣是工作上疏忽,現在看來事實不一定如此了,鍾濤應該是有意讓自己一開始就看到並且重視這份請帖了,有意思的是請帖上邀請他去的地方竟然是茶樓,這不由讓黃安國產生了幾分好奇。
只是,鍾濤這樣做的目的何在?收了對方給的好處,然後幫對方完成這樣一個對鍾濤來說完全是無足輕重或者可以看成是工作上疏忽的小忙?
黃安國想了想,也覺得只有這種可能了,這件事情要是擱在其他人身上,完全是很難辦的一件事情,但是放在鍾濤這個等於他半個管家的秘書身上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回到了自己位於黃安國旁邊的小辦公室,鍾濤坐在椅書上,手指不自覺的輕微敲著桌面,臉上一片沉思,想著剛才黃安國的話,鍾濤覺得自己應該沒有露出破綻才對,至少黃安國沒有表現出他是故意如此做的看法。
看來黃市長應該是不會懷疑我才是,而且即便是懷疑了,這種小錯誤,他應該也不會在意,想到黃安國最後還表揚他最近兩個月的工作做的不錯,鍾濤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