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好面子,想在老師同學面前炫耀,現在可好,你還來怪我不是。至於你剛才的提議,想也不要想,只能讓你的老師同學挪地方。”楊順說著也不理會楊濤,就要往裡走去。
楊濤一伸手,忙拉住楊順,急道,“楊叔,你這一進去說,我今晚真的是沒臉再呆下去了,今晚是我的導師的壽宴,您就不能為我去跟那包下春字號廳的人,讓他們體諒體諒,再說您不去怎麼就知道人家會不答應。”
“嘖,小濤,我說你今晚是怎麼著,平常挺聰明的一個人,今晚咋就一根筋了,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那些人咱們得罪不起,那怕是有一點點得罪他們的可能,咱們都不能去幹,你以為你楊叔在這京城聞名的大酒店幹著總經理很有頭面是不是,我實話跟你說一句,要是得罪了他們,酒店老闆肯定二話不說就讓我捲鋪蓋走人,說到底,咱們只是打工的,不是自己開的酒店,你呀,不要老是喜歡跟人顯擺,有時候面子是會害死人的,這春字號廳本來就是人家固定包下的,今晚拿出來給你們用已經咱先理虧了,你還想去跟他們講理,想自己找死是不是,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叔想想,難不成你想讓叔我被人辭退不成。”
“楊叔,您說的什麼話,我怎麼會害您呢。”楊濤訕訕的張了張嘴,見到楊順已經要往裡走去,楊濤臉色終於是難看起來,這一次,在同學和老師面前,丟臉丟到家了。
這時,電梯在這一樓層停了下來,電梯門一開,便從裡面傳來幾個男子的說笑聲,楊順下意識的回頭一看,臉色瞬間僵硬了起來,“何少,您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楊順屁顛屁顛的迎了上去,心裡暗叫一聲完了,這下想叫人挪窩都來不及了。
“楊總,聽你這話是不歡迎我啊。”被稱為何少的年輕男子笑了笑,在京城,能被稱為何少的人不多,這個姓氏中最風光的又屬曾經出了個開國元老的何老爺子的何家,何老爺子雖已去世,但何家老大何平仍躋身政治局,何家的底蘊雖說沒何老爺子在世時那般雄厚,但也不是普通的家族可以比擬,而此刻出現在這裡的是何家老三何定一的兒子何南,身處在何家這樣的大家族,何南在京城也屬太子黨一流的人物,平常人想巴結都沒機會。
“不是,不是,瞧何少您說的,您能過來,我歡迎都還來不及了。”楊順嘴上說著討好的話,看著何南一行人一步步的往裡走去,冷汗逐漸冒了出來。
何南走到裡面,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楊總,你這是什麼個意思?”望著平常只供自己專用的春字號廳不僅裝扮的一片喜慶,還熱熱鬧鬧的坐了幾十個人,這會是歡聲笑語一片,何南目光不善的望向楊順。
“何少,您聽……聽我解釋。”楊順越是著急,聲音越是結巴起來,知道被眼前這位大少親自撞見了,再多解釋什麼也沒用,楊順也乾脆實話實說起來,末了,才求情似的看向何南,“何少,今晚的事都怪我,我這侄子向我磨了好久,我想著您已經很久沒來了,這才擅作主張將這春字號廳拿出來給他用,何少,都是我的不是,我立馬讓裡面的人換個地方,何少,勞您等候一會。”
“行了,行了,快去吧。”何南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眼見楊順又是低頭弓腰的不斷賠著不是,何南也懶得再去計較什麼,只是嘴上仍舊不客氣道,“楊總,僅此一次,要是下次再讓我碰上了,那可就沒這次這麼好說話了。”
“何少,您放心,絕對不會有下次了,從您定下這春字號廳,也就僅此一次,沒想到偏偏被您碰上了,以後我是絕對不敢再擅作主張了。”見何南沒有計較的意思,楊順繃緊的神經頓時鬆了下來,擦了擦額頭的虛汗,楊順慶幸著自己躲過了一劫。
“何……何少,今晚是我的導師生日,他們都已經坐好了,再換地方的話會比較麻煩,您能不能將這個廳讓給我們,今晚你們的開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