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了地上,慘白著一張臉望向慕慈,“慕、慕大姑娘?”
“等我們吃完飯再走。”慕慈扔下一句,邁步到了門口喊道:“小二換個包間上菜。”
吳家護院:“……”
半個時辰後,同屍體關在一起的吳家護院才被放出,乖乖的跟在慕慈幾人身後向吳家走去。
出了棧橋,慕慈看了眼李慕白,後者一臉不情願的跳上馬走了。
慕慈回身望向煙雨樓,小二依舊懶洋洋的趴在窗前,就好似睡著了般。
清冷的眸底閃過一抹暗色,翻身上馬道:“去吳家。”
明安巷,吳府。
吳池望著剛醒過來的兒子,一臉震驚,“你說的可是真的?”
吳玉胸前被削掉了十幾塊肉,再加上手上和腿上的傷,只將寶藏之事講出便耗盡了全身力氣,緩了緩才道:“父親只需將此事告知祖父便可試出真假。”
威爾逃走,此事便不再是秘密,若是假的無傷大雅,可若是真的更要告知祖父早做打算。
吳池嘆了口氣,“昨夜那賊人不僅傷了你和我,亦傷了你祖父,他如今高燒未退也不知能不能熬的過去。”
吳玉忙道:“可曾請御醫?”
吳池臉上閃過一抹難堪,湊到吳玉耳邊低聲說了句,吳玉驚道:“什麼?竟是傷了那裡,父親,可有那賊人的線索?”
等將人抓住,定要將她好生折磨一番才能解他恨意。
吳池恨聲道:“還未查到,不過此事定和那賤/人脫不了干係,我已經派人去抓她回府,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昨夜只有吳月蓮在父親房中,在他和父親出事後不僅不尋人救治還悄悄離開了吳家,今日更是喬裝去了煙雨樓,很明顯約了什麼人。
如此反常,那賊人不是她尋來的,定也和她有關。
吳玉想到威爾說吳月蓮和吳庸之事,忙道:“父親定要在祖父醒來之前殺了那母子。”
吳池冷笑道:“放心,他們今日必死。”
“大老爺,”有小廝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大老爺,不好了,衛國侯家的那位慕大姑娘帶人來討/說/法了。”
吳池驚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說誰?”
小廝一想到大門外的畫面,臉色更白了,“慕、慕慈,衛國侯家那個煞神。”
吳池頓時慌了神。
慕慈回京,只去了三個地方,三皇子府、皇宮、安王府,聽聞三皇子府如今還能聞到血腥氣,而宮中那晚的情形父親之言猶在耳邊,至於安王府……
他不安的來回走動,因為害怕聲音都有些不穩,“吳家同慕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她來討什麼說法?”
:()京都第一女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