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東西的記憶。
“阿飄,怎麼辦?我不想去教室了。”阿綱抱著衣服哽咽著。
‘一切都會過去的。’阿飄嘆著氣,這麼安慰著,‘你先休息下,我來包紮吧!’
“嗯!”阿綱應了一聲,就跑到意識深處黯然神傷去了,要恢復估計還要一段時間。
閉上眼再睜開,那雙棕色的眸子變得淡然而平靜,動作流利地處理著身上大面積的擦傷,因為是醫務室的常客,所以校醫也沒多管什麼。
“里包恩,你應該在這裡吧?”阿飄仔細地纏著繃帶,不綁好的話,阿綱那個廢材又會傷上加傷了。
“你到底是誰?蠢綱呢?”里包恩的身影突然從窗外閃現,雖然他什麼動作都沒有,不過殺意鋪天蓋地的壓過來,看來回答不讓他滿意就會出手麼?
“嘛,這個解釋起來有點麻煩,回家再說,今天阿綱還有課。”收拾妥當,再穿上里包恩不知從哪裡拿來的校服,阿飄直接把阿綱從意識深處拽出來。
“啊。”剛出來的阿綱有點頭暈,阿飄動作太粗魯了,然後他才發現面前的小嬰兒,“啊?里包恩你怎麼在這兒?”
“哼!”里包恩哼哼著,明顯放過了面前什麼都不清楚的廢材,“蠢綱,去上課。”
“什麼嘛!”阿綱不滿地哼哼兩句,還是離開了。
剛進入教室就可以聽到裡面議論紛紛的聲音,無非就是他只穿一條內褲和校花告白之類的,說他變態的有,有病的有,嘲笑的有,不自量力的有,反正沒什麼好話。
阿綱真的很想去死一死了,但隨即被告知了另一個不幸的訊息,劍道部的持田學長要和他決鬥,作為嚇到京子的懲罰。
阿綱苦哈哈地縮在自己的位置上,用書本擋住其他人的視線,悄聲向住在自己體內的另一個靈魂求救,“阿飄,怎麼辦?”
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總會在第一時間問那個幽靈,甚至到了依賴的地步。
阿飄卻是很明白,每當阿綱全身心都信賴她時候,她總會從心底湧出甜蜜的笑意,那是一種非常純粹的,叫做喜歡的感情。
是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喜歡上了這個廢材,這個小了她好多歲的少年。但這一切也僅僅止步於喜歡,你不可能指望她來一場沒有未來的人鬼之戀吧!
所以,在她還沒有消失在他身邊的日子裡,她會好好守護他。
‘很簡單啊的二選一啊!戰或逃……’阿飄不以為意,‘但我只提醒你幾點,你逃了,別人只會嘲笑更厲害,可能以後的日子都不會安生,說不定在這所學校還會待不下去,也見不到京子了。’
果然,聽到京子的名字,阿綱猶豫起來。
‘如果你選戰鬥的話,不用太擔心,那個持田學長我知道,只是空有其表。你的身體素質比他好,不出“意外”的話,很容易獲勝。’阿飄特意在意外兩字上面加了重音,阿綱想起自己的廢材體質,含淚贊同。
阿綱很認真考慮了她的提議,阿飄從來都是這樣,簡單分析事件的利和弊,然後把決定權交到他手上。
有好幾次,阿綱後怕地抖著身體,含糊不清地問,如果他選錯了該怎麼辦?
他記得阿飄突然笑了,自己做出的決定,不管結果如何都要有接受的勇氣,反正不管發生什麼事,她都他和在一起。
他那時吐糟她是被迫和他綁在一起的,這些話聽起來沒誠意,然後他聽到她不知第幾次大笑著誇他真是可愛云云。
他是男生好不好,可愛這個詞用在他身上一點也不好。
從約定時間推開劍道室的門,裡面簡直可以稱得上人山人海,大家可真閒。
阿綱在心裡小聲吐著糟,想起半路遇到的那個自稱家庭教師的小嬰兒一臉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