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寒,你叫我寒兒就好,是夫人特意叫我來伺候你的。”
寒兒面對李文軒十分的恭敬,又是行禮又是道歉的,李文軒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忙還禮說道:“寒兒姑娘,多謝了,不過我……我一直都是個落魄的人,什麼事情都是自己做的,用不著人服侍的,我昨日見過你,你應當是劉……楊夫人身邊你的人吧,你還回到她身邊,好好服侍他就是了。”
寒兒看著李文軒眨了眨眼睛,問道:“你不要人服侍嗎?我見你昨日喝的大醉,走路磕磕碰碰的,左臂的箭傷結果又出血了,後來那藥可還是我給你換的呢,清早的時候,看見你你迷迷糊糊的皺眉頭,大概是頭疼,我又給你熬了這碗醒酒湯,你看你這麼不會照顧自己,怎麼還能說是不要人服侍呢?”
“我……”李文軒本來還想繼續往下說,勸這個寒兒回到劉珍珍身邊的,但一想到男女有別,人家小姑娘又是給自己換藥又是熬醒酒湯的,如此周到體貼,卻也不好意思再說出口,於是說道:“哦……多……多謝寒兒姑娘照顧了,唉,都怪我,飲酒誤事,昨天想必一定十分狼狽,讓你見效了。”
寒兒見李文軒有些侷促,忍不住噗哧笑了,李文軒卻是十分尷尬,將腦袋垂的特別低。
寒兒又說道:“李公子想必已經餓了吧,不如我找人給你準備些早飯如何?”
李文軒說道:“不用了,不用麻煩寒兒姑娘,昨晚喝酒太多,說實在的,這都一整夜過去了,我現在肚子裡頭還撐得慌,吃不下呢。”
李文軒在外頭四處打量了一番,說道:“不知道楊兄……也就是你們的聖王現在在何處呢?”
寒兒說道:“聖王他忙的很,一早就就出門去了,你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李文軒正要開口,卻聽劉珍珍的聲音從旁傳來:“恩公,昨夜睡的可好?”
李文軒見了劉珍珍,笑道:“多謝你們二位照顧,這裡舒服的很,哪還敢再有奢求?”
劉珍珍說道:“文軒大哥,你與我有恩,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報答你,無論如何,你可都不要與我見外,寒兒這姑娘十分乖巧,這些日子就讓她來服侍你吧,你要是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周到的,又尋不到我,與她說便好。”
李文軒點點頭,感慨道:“昨日見到你現在這樣子我很是寬慰,那日我與你們分手之後,也曾擔心你們日後的生活怕是也不容易,昨日一見,我看楊兄對你十分的好,我可就是再也不會擔心了。”
劉珍珍微微一笑,眉宇之中似乎有許多甜蜜之意,說道:“我起初到這裡的時候,見到了我這個外子,看他一副兇巴巴的模樣,還當我是才出狼口,又如虎穴呢,等到後來時間久了,才知道他雖說乾的是造反的事情,但人卻是極好的,對我更是照顧的很,我這輩子能遇到他也是值了。”
寒兒也在一旁插嘴道:“對,聖王是天下最大的好人,我也是被他給救的,可又無處可去,他便讓我留在了這裡做事。”
李文軒說道:“我與楊兄見面的時間雖然很少,但是昨日相談之下,也覺得這個人十分容易親近,也是一位英雄啊!”
劉珍珍與寒兒看到李文軒稱讚楊么,都是面露喜色,笑的十分開懷。
李文軒頓了頓又道:“不過……恕我直言,但是這畢竟做的是造反的事情,怕不是長久之計啊!”
劉珍珍淡淡一笑,說道:“長久有如何?不長久又如何?若是沒有他,我這性命怕是早就交代在了那深不見底的湖水中了,不然今時今日,我又如何還能在這裡見到恩公你?上天待我也算是不薄了,我管他長久不長久,有了這半年的日子,我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李文軒聽劉珍珍言語到此,便也不在往後多說,畢竟這造反的事情,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況且人家夫妻情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