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耍的如此狼狽,旁人稱讚李文軒也就是了,可為何要稱讚他的刀法好,這就是為何,難道是誠心的要羞辱他不成?
李文軒在他肩頭輕輕拍了一掌,那青衫弟子便站不住了,往後退出了三步,李文軒右手捏住刀刃的兩根指頭也同時鬆開了,將那把斷刀還給了他,然後等他站穩當了,李文軒說道:“狂刀門的刀法精妙,在下承讓了!”
那灰衣弟子更是愣住了,想他只出了一招就被李文軒將刀給奪住了,那是多大的恥辱?又如何能稱的上刀法精妙,李文軒卻這般瘋言瘋語的,不是戲耍自己是做什麼?
士可殺不可辱,他一口氣憋在心頭,想自己打不過也就罷了,但罵兩句還是成的,正欲對李文軒破口大罵,可他的一班師兄弟卻圍了上來,一個個七嘴八舌的向他問道:“師兄,方才你那刀法是幾時學來的?我們怎麼都沒見過?”“咱們師傅待你可真是好,那刀法定是師傅的絕招,悄悄傳給你了是不是?”“師兄,你這刀法厲害,什麼時候耍給兄弟們看看啊。”
那灰衣弟子不知所措,明知道方才自己沒使出什麼高明的刀法,並且還輸的那麼慘,但被自家師兄弟沒頭沒腦的給誇了一頓,在場還有許多的外人,他總不能說自己刀法很爛,就出了一招,然後被人家打的狼狽吧?他只能糊里糊塗的點點頭,心裡怪不是滋味的,同時還不住的嘆氣。
嶽盈叫李文軒要勝的漂亮,李文軒本來是十分犯難的,一招斃命的招式最為漂亮了,可他跟這些人無冤無仇,總不能平白無故的打傷了人家,,況且這些人也怎麼說也都是奔著北上打金人來的,雖說當街鬥毆算不得什麼光彩的事情,可也都是有著一腔熱血的漢子,李文軒更是不能傷了他們,所以這才想了這麼一個法子。趁機用手指捏住那青衫漢子的鋼刀,引著他的刀左劈右砍,李文軒不會刀法,於是便在自己的劍法上稍家變化來牽引那柄鋼刀,所成的刀法自然是在場誰都沒見過的。劍法是上乘劍法,演化出的刀法自然也非泛泛,看熱鬧的眾人不明真相,還都以為是那青衫弟子本領高強,甚至還以為那青衫漢子的刀風一直壓著李文軒來回躲閃,許多人都以為李文軒是落了下風,再過幾招就要落敗,直到李文軒最後出招,只用兩根指頭就彈斷了鋼刀,他們才算是曉得了李文軒的才是深藏不露,但李文軒的那碗水究竟有多深,卻是誰也說不好。
李文軒回頭看了看嶽盈,眼神中的意思是問他自己這麼做的成不成,嶽盈抿嘴一笑,大概是還算滿意。
嶽盈拍著手,一邊笑,一邊又走到了前面,說道:“怎樣?如今你們神刀門與與狂刀幫都敗在了我朋友的手下,我說你們本事不行,這下子服不服?”
嶽盈一說話,那兩派的人當即又叫嚷了起來,罵罵咧咧的,自然是沒有一個服氣的,雖說方才各有一人上陣敗了下來,但因為他們之中並沒有高手,沒人能瞧出來李文軒的門道,也只是看著有些奇怪罷了,心想單打獨鬥失手也在所難免。
嶽盈見狀,回頭衝李文軒嘻嘻一笑,然後說道:“那好,既然你們不服,那就一起上吧,這回管教你們服服帖帖的!”
神刀門與狂刀幫此時能動手的少說也有二十幾號人,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嶽盈讓他們一起上,李文軒還如何能抵擋?在旁看熱鬧的人,也是覺得嶽盈這牛皮吹的太大了。
李文軒也覺得嶽盈這麼說的不合適,不過李文軒倒不是擔心自己應付不來這許多人,而是覺得嶽盈如此一來,大大折損了他們的顏面,將來怕是會結下仇怨,那就是麻煩了。
神刀門中一年紀稍長的弟子上前一步說道:“你這姑娘口氣也太大了,太不把我們神刀門放才眼裡了!”
嶽盈卻不看那人,只是笑眯眯的望著李文軒,又道:“不是我朋友不把你們神刀門放在眼裡,只是我朋友不把你們這些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