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笑了起來。
上官勇把屋門帶上了,跟齊子阡道:“讓齊將軍看笑話了,這幫人沒什麼規矩。”
齊子阡搖一下頭,說:“侯爺,平日裡可看不到這樣的慶將軍。”
“他平日裡什麼樣?”上官勇一邊把齊子阡往隔壁的屋裡帶,一邊問道。
齊子阡說:“慶將軍平日裡是鐵面無情的樣子,他的手下都怕他,很少看他跟人玩笑過。”
隔壁的屋裡,也放著一桌的酒茶,上官勇招呼齊子阡坐。
齊子阡坐下後,看看這桌酒菜,說是酒菜點心卻佔了一多半,全都做得精巧,切成花瓣狀,擺在小碟裡,一看就不是能讓人吃飽的東西。
上官勇給自己和齊子阡倒了茶,說:“齊太妃娘娘的事,還望將軍節哀。”
對於齊妃的死,齊子阡也談不上傷心,齊氏家族甚至還把齊妃的殉死當成了一種天大的榮耀,想到這裡,齊子阡一笑,說:“侯爺客氣了,這對齊家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
上官勇看一眼齊子阡,看齊子阡也不像傷心的樣子,上官勇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掩飾性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
齊子阡開門見山地跟上官勇道:“賢王爺派人來找過我。”
上官勇放下了茶杯,說:“是賢王爺回京之後的事?”
“是,”齊子阡道:“不光是我,很多在京為將的人,賢王爺都找過了,但具體有多少人跟賢王走得近,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上官勇點一下頭,說:“那齊將軍是怎麼想的?”
齊子阡道:“我沒什麼可想的,走到今天這一步,是得太后娘娘的賞識,我這人愛權,可也知道什麼叫知遇之恩,所以我不會叛了太后娘娘。”
上官勇說:“賢王爺就沒有許給將軍什麼好處?”
齊子阡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跟上官勇道:“賢王爺許給我的好處,太后娘娘一樣能給我。”
這話倒是跟安錦繡的話對上了,上官勇笑道:“看來這日子是不得安生啊。”
齊子阡說:“有侯爺護著,太后娘娘和聖上應該無憂才是。”
上官勇沒接齊子阡這話,他能帶兵去把賢王府滅了,但在現今這種情勢下,這麼做得不償失。
齊子阡嚐了一塊通紅的梅花瓣,沒想到這看著小小的米糕,像是用糖水浸出來的一般,齊子阡一向不喜歡吃甜,這一塊小糕入口之後,眉頭直接就皺了起來。
上官勇說:“不好吃?”
齊子阡沒怎麼嚼,把這塊糕囫圇吞棗地乾嚥了下去,說:“太甜了。”
齊子阡這一說,上官勇就沒有再動筷子的必要了,只嘀咕了一句:“慶不死怎麼點了這麼一桌點心?”
齊子阡把筷子也撂下了,說:“侯爺,還有一事我要跟你說。”
上官勇說:“何事?”
“客氏王妃可能在賢王爺的手上,”齊子阡說道。
上官勇想不起來這個客氏王妃是什麼人,問了一句:“她是誰?”
齊子阡說:“二殿下的王妃,侯爺不知道?”
“原來他的王妃姓客,”上官勇搖頭道:“之前沒在意過。”
“侯爺,”齊子阡見上官勇對此不太上心的樣子,便又跟上官勇道:“二王府被燒之後,客氏王妃在二王府前侍了一陣子,然後就不見了蹤影,我們只知道她跟著兩個男人走了。”
上官勇說:“那兩個是賢王府的人?”
“二王府沒有活人了,”齊子阡道:“除了賢王府的人,我想客氏王妃不會跟其他人走的。”
“賢王爺跟二殿下是一母同胞,”上官勇說:“他照顧兄長遺孀,這事沒什麼奇怪之處吧?”
齊子阡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