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服輸,從龍之臣是這麼好做的?被殺他們也無話可講,將軍你不要想太多。”
上官勇鎖著眉頭,臉上的神情猶豫。
安錦繡也不急,做將軍的人習慣於沙場之上殺敵無情,歸朝之後,面對朝中的風風雨雨,反而會手足無措,下不了狠手。“將軍也不需親自動手,只需支使信王舊部把這幾人的事情上報朝廷就行。”
上官勇說:“信王府的人都死絕了,我上哪裡找信王舊部去?”
“大理寺卿韋希聖的姐姐是信王的側妃,”安錦繡道:“你可以去找韋大人談談。”
“有這種事?”上官勇驚訝道:“信王一案被連累的人不少,韋希聖與信王有這層關係,竟然會平安無事?
“韋希聖也是庶出,”安錦繡輕聲道:“他是被這個姐姐養大的,韋希聖入學堂讀書之後,韋家看這個庶子得大儒的盛讚,把韋希聖記在了家中正室夫人的名下,從此以後,韋希聖便成了韋家的嫡子。時間過去了這些年,就算是韋家人,也沒有多少人記得他還有過一個同胞庶姐吧。”
“這倒是像你和元志,”上官勇摟著安錦繡道。
安錦繡一笑,安元志可沒有韋希聖的好運氣,能在幼時就被家族看重,變庶為嫡。“去見韋希聖的時候,就跟他說你聽信王說起過這幾人,只是你手上沒有證據,所以沒敢稟報聖上。如今朝局不穩,你怕太子到了末路後,再做最後一搏,所以才去找他韋希聖。”
“這樣就行了?”
“韋希聖有心為他姐姐報仇的,”安錦繡說:“韋側妃的屍體雖然沒有被項錫掛在香安的城樓上,可是也是暴屍在信王府數日,連死人都不放過,韋希聖其實也是恨的。”
上官勇看著安錦繡認真道:“連韋家人都記不清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安錦繡勾下上官勇的脖子親了一口。前世裡,白承澤就是利用韋希聖想為韋側妃報仇的心思,將信王名冊中的那幾位大人物一網打盡,今世裡為何她不用這一招?
上官勇被安錦繡親的又有些失神了,最後身下那一處更是被安錦繡握住了。
“要聽我的話啊,”安錦繡衝上官勇笑道。
“你,”上官勇的呼吸聲又變粗了,“你還想要?”
“記得去找韋希聖了?”安錦繡問。
“嗯,”上官勇說,他嘴裡喊著讓安錦繡放手,卻不動手拿開安錦繡的手。
“還有,”安錦繡壞心眼的用指甲划著上官勇那一處的小孔洞,“那個莫雨娘是怎麼回事?”
臉紅心跳的上官勇聽到莫雨娘這個名字,頓時像是被人用一盆冷水從頭潑到腳,雖然被安錦繡握著的那一處還硬著,慾念卻褪下去不少,“那是周大將軍送的,我沒辦法。”
“所以呢?”安錦繡說:“留她做妾嗎?”
“什麼妾,”上官勇說:“我沒碰過她。”他跟莫雨娘差點**的事,上官勇死也不會跟安錦繡說,只說沒碰過,也不算是跟安錦繡撒謊了。
“真的?”安錦繡說:“我聽說那是個美人啊。”她知道自己這麼做討人厭,你不能守在上官勇的身邊,憑什麼問上官勇收女人的事?可是安錦繡就是忍不住要問,這是理智控制不了的事。
“她,”上官勇說:“她比不上你。”
安錦繡苦笑道:“總有女人比我好的。”
上官勇這個時候腦子裡有根絃動了動,突然就把安錦繡壓在了身下,說:“你這是在吃醋?”
安錦繡被上官勇說的一愣,隨後就像不可告人的心思被看破了一樣,握著上官勇子孫根的手一用勁,說:“沒有。”
又痛又爽絕的感覺,讓上官勇差點在安錦繡的手裡洩了,“你這媳婦,”上官勇望著安錦繡咬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