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褲子上,依稀的可以看到泥土的痕跡,這些可以證明,眼前的這個大叔真的只是一個為了生活而勞碌的農民。
“劉叔,謝謝您的收留。”
“我們都是燕國人,俺是個粗人不會說話。”老牛從馬車上拿了幾塊木炭,走了下來,道:“俺怕路上會遇到越狗,這些木炭今兒沒有賣完,兩位姑娘塗一些在臉上。”
想都沒有多想,雅若便接了過來,遞給翠屏一塊兒,然後便往自己白淨的臉上,很認真的塗了起來,而翠屏卻拿著木炭吃驚的望著她。
“翠屏,還楞著幹什麼,劉叔是為我們好。”
翠屏這才胡亂的在臉上塗抹了幾下。
上了牛車,坐在硬邦邦的裝著木炭的口袋上,確實不怎麼好受,但是想到了馬上就可以有一個避難的場所,肚子中的小BB們不用再跟著她顛沛流離了,她還是忍了下來,況且她自認為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嬌小姐,只是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小遺憾吧,沒有能夠見到吃了絕情丹以後甦醒的他。。。。。
牛車啟動了,趕車的老牛也開啟了話匣子,把今天早晨進城所見到的他認為是大事件,一件件的講給了她聽,什麼皇上帶著雅妃娘娘和一幫公主王子,昨天晚上連夜逃到了江南避難,大燕國的首富的家在今天早晨化為一片廢墟,聽到這些雅若只是淡淡一笑,她很想說,馬府的那把火其實就是她放的。。。。。
當聽到劉叔說到上官府的時候,雅若稍微認真的聽了一下,畢竟那是關心她、愛護她的上官文邦的家,也是她的家,雖然那個家並未給過她多少溫暖,但是也有少許的美好的回憶。
“上官府不知道姑娘聽說過沒有,姑娘是城裡人,想必應該知道的,上官府的大公子是個赫赫有名的大才子,可是聽從上官府逃出來的下人說,為了等他的訊息,上官府出大事情了,大太太和大小姐被越狗給凌辱了,就連生病臥床的二太太,越狗也沒有放過,給凌辱致死。。。。。”
曾經是那般的痛恨長房和二房,而此刻,心裡最柔處,卻止不住的難過了起來,難道這就是報應嗎?長房的那個母親,一輩子好高好勝的,到頭來卻落的這個淒涼的下場,在青年的時候沒有能夠嫁給自己喜歡的男子,到了中年,又落的歌晚節不保,想必無顏活在了這個世上了吧;而那個總是把她喊做騷狐狸,見她十二分不順眼的大姐,好好的一個黃花大閨女,就被人這麼的給糟蹋了。。。。,被逼著害她孃親的那個外強中乾的惡毒女人,這輩子活得真的很悲催,估計二叔蓮碰都沒有碰她一下吧。。。。。。
“是真的嗎?”雅若嘶啞著聲音問道。
老劉講的很投入,根本沒有注意到坐在車後面說話的女子的情緒有什麼不對勁,嘆口氣,道:“千真萬確,而且上官府的大太太在準備跳井的時候被剛到家門的上官府的二爺給救了下來,而上官府的大小姐被十幾個越狗糟蹋的變成了瘋子,可憐呀。”
確實真的很可憐?她的大仇終於算是報了。。。。,可是雅若的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一匹黑色的駿馬快速的從牛車的旁邊經過,倘若不是馬匹上騎馬之人的馬術相當的好,估計真的會撞到了馬車上,馬蹄濺起的飛揚的塵土飄落到了雅若有些冰冷的臉上,塵土和木炭混合著她臉上冰冷的淚水,整張臉看起來就像一張唱大戲的臉譜。。。。。
“小姐,剛才過去的人好像是。。。。”翠屏尖叫著。
雅若回頭,早已不見了馬匹的身影,所見到的只有不斷飛揚的塵土。
“可能是奴婢看錯了,馬跑的太快了,奴婢只看到了背影,感覺有些像。”翠屏補充道。
“姑娘,是遇到親人了嗎?”老劉關切的問道。
“沒呢劉叔!剛才是翠屏眼花看錯人了。”雖然眼前的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