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沉了沉,不由斥責道:“一個姑娘,把男人行與不行掛在嘴上,簡直不知廉恥?”
蘇墨淡淡的看著他,唇邊勾起惑人笑意,說話時柔軟的呼吸輕輕吹拂在對方面容上,輕聲道:“我有什麼可不知廉恥?眼下不行的是你,要試一試的也是你,你難道不是耿耿於懷?”
花惜容見蘇墨居然毫無一點女子的矜持與羞澀,自己真是上千年都沒有見過這種女人,今日自己破例出了一次手,對方居然沒有任何的驚訝,居然不像別的女人那般激動,或者是手足無措,有的只是不知羞恥。
如此倒還罷了,最可恨的是這個女人總是拿行不行此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奚落於自己。
看著眼前女子流露出這等不知恥的表情,登時讓花惜容感覺到又惱恨又鬱悶,於是,他伸出漂亮的手輕輕釦住了蘇墨的髮髻,接著抬起手來,修長如玉的手指撫過她的面龐,他的指尖如親吻般慢慢的摩挲著她的肌膚,從髮絲到額頭,從額頭到眉毛,從眉毛到鼻尖,從鼻尖到紅唇……但見他的手指遊移著,最後停留在她的脖頸上,彷彿輕輕一用力就可以完全掐斷。
他接著欣賞對方的表情,然而,蘇墨居然絲毫沒有懼色,美眸慢慢看向花惜容。
嘴角彎了彎,流露出冷笑。
此刻,花惜容忽然察覺有個東西正貼在他的小腹上,感覺甚涼。
他低下眸子,卻看到蘇墨手中握著一把匕首。
她言語輕柔的說著狠毒的話語,口吻卻清甜優雅,“花公子,不知閣下玩耍夠了沒有?可惜你不是貓兒,我也不是那鼠輩,小心我手起刀落,徹底送你去宮裡做太監。”
花惜容微凝眉頭,妖豔的眸子盯著她,目光微閃爍了一下道:“聞人奕願意敢娶你這種蛇蠍美人,實在是需要膽量。”
蘇墨笑道:“閣下才是有膽量的,居然敢在我身上趴的這麼久。”
花惜容目光掃了掃周圍的箭矢道:“我如今也在護著你,難道不知?”
蘇墨輕輕的“哦”了一聲,“我要數三聲了,若是閣下再不起來,休怪我手下無情,一,二……”
說到三時,她手中匕首已毫不客氣地一揮。
男子縱身一躍而起,身形優雅的坐在屋中的椅子上,居然一臉若無其事的模樣,這時花惜容的頭髮順滑如絲,漆黑如墨,悠然隨意的從身後滑落到身前,那英俊惑人的容顏不由讓人側目。
他目光冷冷地道:“你果然是個狠心腸的女人,方才不過是玩笑罷了,本公子向來不喜歡女人,尤其是你這種女人,就是你脫光了衣服站在本公子面前跳舞,我也不會有半分興趣。”
蘇墨好以整暇的直起身子,整理一番衣衫,目光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但見她不懷好意地掃過他的小腹,低低笑道:“或者閣下果然不能人道,如此還真是可憐。”
花惜容的臉色立刻沉了沉,雙眼一眯。
這一刻,沉寒的氣勢猛然從他身上襲來。
窗外,又一支破神箭呼嘯著向她襲來,蘇墨站在窗前,氣定神閒的伸出兩指,凌空一夾,那支箭已被她夾在指間,她目光慢慢掃了一遍箭身,兩指微微用力,箭身已被她從中夾斷。
她目光掃了掃外面,二十四人,四個凝脈期的高手。
表面看來這些人並未暴露出自己的身份,蘇墨卻知道是夏家的人公然與她挑釁,蘇家生意徹底影響到了對方,對方這次已是撕破了臉皮。
“女人,這些人你應該可以自己對付吧?”花惜容輕輕的勾起嘴唇。
蘇墨睨他一眼道:“你不出手?”
花惜容表情帶著些無趣,語氣帶著些輕蔑道:“這些人肯定是來尋你和師纓二人的,與本公子沒有半分關係,所以外面的事情你自己搞定吧,我是絕對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