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叫我去找他,說不的是讓我去向他求援,以我的武功,回去也幫不上師父什麼忙,不如去找這個‘歐冶子再世’。到時候,我就是跪著求,也要求他答應去幫師父。可等我到了苗疆才發現,哪有什麼叫‘歐冶子再世’的?!全是師父…師父…。”秦朗說道這裡泣不成聲,楊蓮亭和教主都同情他的遭遇,也不勸他,叫他哭個夠,心情還舒暢些。好半天秦朗才止了哭泣對他們道:“叫教主和楊總管笑話了。”
楊蓮亭道:“一個男人哭哭啼啼的是不像樣子,但秦兄是有情動於心,當哭!”
教主也道:“正是這個道理。”
秦朗感謝道:“多謝教主和楊總管勸慰。”頓了頓才又緩緩講述道:“我剛到苗疆,沒想到江南霹靂堂的弟子也一路追來了,追殺之中,我身上最後幾枚暗器用完了。我自忖必死,是曲長老救了我的性命,從那起我才叛出了江南霹靂堂。這麼多年來,我多方打聽師父的訊息,沒有半點音信,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否還健在?”其實秦朗也知道在那種情況下,他師父多半亡故了,要不然剛才情緒激動之下也不會說出“在天之靈“云云,只是,他清醒後,卻抱著萬一的希望才這麼說的。
楊蓮亭好奇的問道:“秦兄,那江南霹靂堂為何會追殺你了?你師父為何會沒了音信?還有,我剛才聽到你叫什麼‘得到這種制雷方法……’又是什麼意思?”他倒是機靈故意不提“在天之靈”這些字眼。
教主在一邊聽著他們講話並不插嘴。
秦朗激動道:“為什麼要追殺我!為什麼要追殺我!還不是應為他們都嫉妒師父!”說著也發現自己太過激動,放緩了呼吸道:“楊總管不知,我師父自幼不習武功,只學雷法。為此江南霹靂堂裡好多人都嘲笑過師父,其中以師父的大師兄雷肖最為瞧不起師父。後來我師父的雷法越來越厲害,光靠煉製的暗器就能勝過他們,那群人就開始轉為嫉妒師父。特別是雷肖,他當上堂主後,限制師父每月的例銀,還不許賬房撥給師父採買制雷用料的錢。師父練出了那麼厲害的雷,堂主又怎麼會放過他?!師父就是在想到這點後,才找了個藉口讓我跑的,我當初若能懂得這番道理,說什麼也不會離開師父的!剛才,楊總管叫我練雷,我一時好奇想試試這雷的威力,沒想到這雷爆炸後的威力和當年師父製作的相差無幾所以,才會那麼說。”
楊蓮亭覺得這番話的主觀性太強,猜測太多,不足全信,但部分秦朗親身經歷的事情還是可信的。他師父既然能做出那樣的雷來,想必是發現黑火藥的配方,真是個天才式的科研家!
教主卻聽出了秦朗話外之意道:“你只要好好為蓮弟練雷,我許你用這種雷去江南找你師父。”找師傅是假,報仇是真。
秦朗感激連連,發誓以後決不吐露這種練雷的方法。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
兩個人手牽著手,踩著黃色的土地往回走,楊蓮亭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驚呼道:“對了!勝兒!那種手雷會不會傷到你?!”他剛才想到的正是他弄出來的東西會傷害到教主。
教主微微一笑道:“蓮弟不必為我傷心,我看過了,手雷想要傷人必須要用打火石點燃才可以,這段時間足夠我殺掉任何人了。”言語中自有一種傲視群雄的自信。
楊蓮亭這次才放下心來,繼續和教主甜蜜蜜的壓馬路。
楊蓮亭和教主對話後,發現了手雷的缺點,他暫時想不出辦法改正,只覺得自己現在這種狀態和西方故事體系中的法師一樣:身體扶弱,可釋放大規模殺傷性魔法,施展時需要大量時間用來吟詠咒語。他和教主兩個正好是法師和戰士的組合,教主武功無雙,在前面抵擋敵人一撥撥的攻擊,他在後麵點燃手雷,大規模殺傷敵人,想道妙處他不禁嘿嘿的笑出聲了。教主問他笑什麼,他不好意思說,教主再三追問之下,才